魏淳看到這樣的攻擊,也有一點兒沒有想到。
這元嬰後期就是強大還有勢力,竟然能夠攻擊出來能夠毀掉一座城邦的強大的術法,猶如就是能夠直接釋放出來一條大大的光柱,將那幾乎就是衝天的耀芒,不斷地嗖嗖的胡亂的射出,讓人感覺到了疲乏,還有無數的無奈。
又是全身的抽搐,好像就是肉體當中的皮膚,跟著萎縮了一樣,猶如就是成為褶皺一樣的白紙,上上下下的,讓他的皮膚難受至極。
魏淳想要大聲的叫。
這龐大的氣勢,全部聚集在了魏淳的身上。
郭汜的這一次的攻擊,毫不留情的說,可是能夠直接毀滅掉一座城邦,這樣強大的力量,幾乎就是禁術,遮天蔽日。
強大至極。
在接受到攻擊的那一刹那,魏淳的眼睛裏麵,突然之間湧現出來了無數的片段。
這些片段裏麵的人物,有的是在猖狂的大笑,在這猖狂裏麵他看到的不是興奮,而是一種張狂,一種神色冰冷,還有一種嗜殺,好像就是這一種變態,天生就是唯恐不亂,對於他來說,一些都是為了殺戮,看到這個城池的人,不過在這個刻鍾點的時間,慢慢的流逝,快速的流淌,他竟然繼續在笑,別人在呐喊,在悲鳴,而他,卻是張開了的雙臂,把自己幻想成為了一隻長著翅膀的小鳥兒,身上是燦爛一樣的羽毛,而他卻想要成為一隻飛蛾,他的目標不是別的地方,而是成為一隻大雁,成為一隻雛鷹,將要展翅飛翔,想要從這地底之下,直接升到高空,在整個半空當中,衝破空氣的阻力,環遊一圈接著一圈。
接著,他也在這個城池裏麵死去。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感受到這一股蒼涼的刹那,就已經讓人感覺到了驚悚
。
不過,對於魏淳來說,這些影像雖然恐怖,但是遠遠還沒有達到一種讓魏淳忌憚,讓魏淳害怕的地步,對於魏淳來說,他所能夠做的事情,那就是手持一柄利劍,直接勇往直前,不斷地前進,散發出來最為鋒利的光芒,讓人感覺到一種來自於是心靈裏麵的冷峻,如同就是刀鋒一般的鋒利。
魏淳敏銳力本就是強大,更何況,這一次郭汜的攻擊,又是好像下山猛虎一般,翻天覆地而來,好像就是攜帶著萬古洪荒當中無盡的波濤,還有那數之不盡的能量,讓人即是害怕,又是難受,即是驚訝,又是到達極點的忌憚。
這攻擊。
讓魏淳如同就是山一樣巍峨的身形,竟然出現了略微的移動,不斷地向後麵開始扯走。
好像就是這裏麵擁有讓人生怕恐懼到極點的東西。
不是魏淳害怕,不是魏淳恐懼,而是這力量,真的就是讓人不得不驚訝,不得不難受,不得不夜以繼日的將身體全部的力量,都充斥進去。
在郭汜的攻擊之下,魏淳雖然感覺到了身體當中的一點兒顫抖,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還擊,因為,兩個人相差的等級太大,但是,在魏淳的戰意麵前,一切都如同就是那天邊的浮雲一般,向著最遠的地方,不斷地不斷地飄蕩。
郭汜大聲的說道:“你現在投降,我可以饒恕你的性命,不過卻需要你大聲的喊我一聲父親,如何?我的幹兒子?”
他特別的囂張。
他感覺到了魏淳的不支。
畢竟,元嬰後期跟元嬰初期的相差太大了,更何況,他身上又是擁有董卓這個化神期強者的庇佑,就算是嬰變的強者,想要對付魏淳,都不得不掂量掂量,這個對手到底是值不值得選擇。
魏淳現在就算是有通天的能力。
也是難逃一死。
他郭汜,現在可以說的上是勝券在握,好像就是整個天下,都在他的手掌心裏麵一般無二。
所有的一切,都如同就是讓他給掌握了一個幹幹淨淨,好像就是虛無一般,充斥在黑暗當中。
魏淳雖然說很痛苦,但是,卻是把身上的怨氣,還有身上的魔氣,不要命一般的直接湧了上來,好像就是從那高高的瀑布下麵直接傾瀉下來的洪水一樣,波濤不進,流水不止。
勉強的抵擋郭汜的斧頭。
魏淳的眉頭上麵,冒出來了好像就是油珠子一般的汗水,如同就是翠玉一般,光滑的流落下來。
這樣的情況之下,讓魏淳幾乎就是傾瀉盡了身上所有的元氣還有魔氣,開始出現了難以言狀的頹勢。
不過,魏淳卻是側目,看到了正在苦苦戰鬥,幾乎每一次的攻擊,都是以命相搏的三大鬼將,還有一個鬼王。
他們都是魏淳的功臣。
既然功臣都能夠堅持,並且屹立的向前麵走,他就能夠放棄?
他不是一個普通人,他需要做的就是得到強大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