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話,柳韻芝微微皺眉,說道:“這種話你都能說得出口,你真當我是來求你的嗎?”
胡關似乎有些忍無可忍了,怒道:“那你為什麼不早把他送到這裏來?你這個時候把他送來,還說隻讓他待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能做什麼,你真的指望我能三個月把他訓練出來嗎?”
柳韻芝輕笑聲,“我沒指望你三個月能把他訓練成什麼樣子,你隻需要按照你們正常的手段去訓練他就行了,至於三個月後他能變成什麼樣,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啊!”胡關語氣變得有些急促,“也是我兄弟的兒子,既然來到了我這裏,那我就必須要對他負責,我不指望他能成為他父親那樣的人,但至少也不能比別的孩子要差吧?實在不行,你讓他在我這裏待三年時間,三年後你再來把他接走。”
一次讓步,二次讓步,胡關也確實是希望陳錦能在他這裏變得強大起來,隻可惜柳韻芝的態度依舊很堅決,說道:“我不是來跟你討價還價的,我說三個月那就是三個月,三個月之後他要去上大學,他還要去完成他所背負的使命,他可沒時間在你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上三年時間,如果你實在是不願意接收他的話也沒關係,我可以馬上帶他走。”
胡關微微皺眉,問了句,“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剛才說他背負著什麼使命,這話什麼意思?”
柳韻芝稍稍猶豫了會,也如實跟他回道:“小錦子四歲之前的記憶都被我抹掉了,這十多年來,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直到前幾天我才告訴了他所有的真相,我沒什麼意思,我就是希望,當年他父親失去的一切,能通過他的努力再拿回來,我當然也希望他能成為他父親那樣的人,甚至超越他父親,總之我絕不會看著他這輩子平庸下去,現在明白了嗎?”
胡關心裏依舊還有些疑問,說道:“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那場風波到今天好不容易才平息下來,難道你又想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嗎?你這麼逼著他去完成什麼所謂的使命,小錦子他願意嗎?如果今天他父親還在的話,你認為他會同意你這麼去對待小錦子嗎?”
柳韻芝隻回答了一句,“現在我是他的監護人,我說的算。”
胡關啞口無言,但很快他又突然問了句,“你知道他父親是否還活著嗎?”
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柳韻芝心裏猛地顫抖了下,“他還活著?”
胡關嘴角勾起個冷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