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到這裏後,我連忙從身上拿出手機,準備打牆上貼著的那個開鎖師傅的電話,可還沒等我把電話打出去,房門突然打開了,我猛地轉頭,出現在門口的是一位光著膀子的男生。
男生隻穿了條睡褲,長的是又高又帥,身材還很好。
我腦子裏有幾秒鍾的短路,我還在想是不是搞錯房間了,不過就在這時,男生在見到白衣女孩後,連忙跑過去扶著她,問她是不是喝醉了,女孩傻笑著沒說話,但對於男生的攙扶,她也沒有半點的反感,反而還順勢靠在了男生的懷裏,以我的猜測,這大概是她男朋友吧?
“你好,是你送姍姍回來的嗎?”就在我愣神的時候,男生扶著白衣女孩走到我麵前,跟我問了句,隨後他又很客氣的跟我說道:“你應該是她同學吧,看她醉成這個樣子,幸好有你把她給送回來,否則指不定會遇到什麼危險,真是謝謝你了,要不你先回去,我照顧她?”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莫名的有些失落,但我還是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
當我轉身的時候,男生也扶著白衣女孩進屋,並且順手把門給關上了,我有些不甘心的又轉頭看了眼,可無論我怎麼看,門都不會再打開了,我之前預想的情節都沒有發生。
離開這棟公寓後,我憑借著坐車來時的記憶,開始往回跑。
我當然想坐車,但我心疼我口袋裏的錢,所以隻好跑步回去。
對於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我也隻能安慰自己是做了件好事,至於接下來是否還能跟那女孩有所交集,是否還能再見到她,我也不再抱有半點希望,庸俗點說,那就是一切隨緣。
回到寢室後,高源跟韓厚德兩個家夥還在睡覺,估計不到明天早上是不會醒來了,寢室長張峰剛好洗完了澡,問我買個洗衣粉怎麼買了這麼長時間,我當然是找個借口敷衍過去。
第二天繼續軍訓,第三天,以及第四天都是如此。
班上很多同學從剛開始堅持不下去,慢慢的也開始適應,盡管隻是幾天的訓練而已,但對現在的大學生來講,多少還是起了些作用的,所以很多建議取消軍訓的說法,我覺得不妥。
一直到第五天的時候,終於迎來了開學典禮。
先是領導很枯燥無味的在台上發言,我跟寢室幾個哥們坐下下麵聽得昏昏欲睡,然後是新生代表發言,是個小男生,穿著樸素,本以為能從他嘴裏聽到些什麼幹貨,結果他也是照著稿子念,最後才輪到校長講話,是個頭發發白的老頭子,有些駝背,穿著套白色的唐裝。
意外的是,這位校長沒有拿稿子念,而且講話也全程高能,時不時能逗笑大家,網上的一些段子張口就來,讓人很難想象這是個高校的校長,不過在最後,他卻以一句至理名言結尾,台下瞬間就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這讓許多對這所學校失望的同學,又重新燃起了新的希望。
不過這還沒完,因為接下來還有個迎新晚會。
而就在這個晚會上,我見到了她。
那個喝醉酒的白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