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正襟危坐的蘇哲突然翹起了二郎腿,他嘴角勾起個不易察覺的弧度,眼神不斷的在田文軍和孫朝霞兩人身上移動,他當然知道這兩人其實就是來找茬的,但他也沒有絲毫的忌憚,田文軍就不用說了,在他眼裏那就是一個大老粗,而且論地位的話,自己也不見得比他低,那他也沒必要在他麵前故意低人一等,至於孫朝霞,雖然是豪哥的合夥人,可平時兩人之間也並沒有過多的工作接觸,那他同樣也不需要去忌憚她,所以此時的他表現的也很平靜。
許久後,他才終於開口說道:“我跟你們不一樣,你們跟豪哥可能多多少少有些關係,但我跟豪哥接觸並不多,我是靠著自己的本事坐上我現在這個位置的,而且當年直接應聘我的人是儲爺,我記得他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隻要我好好幹,別的什麼事情我都不需要操心,後來曾瑩瑩來了,儲爺讓我以後向她彙報工作,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很本分的做著我應該做的事情,我自認為問心無愧,就算是我現在跟曾瑩瑩走的比較近,那又怎麼樣?我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啊,我也不認為我這是在跟成哥作對啊,反倒是你們,尤其是你田文軍,你一開口就說我怎麼樣怎麼樣?我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再說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蘇哲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根本就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田文軍當然是氣的要死,氣急敗壞道:“你……你他媽是……”
隻是沒等他把話說完,孫朝霞立即打斷他,說道:“蘇老弟,我們並不是要指責你什麼,我們也沒說你做錯了什麼,我們隻是過來善意的提醒你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什麼情況你也知道,如果你非得要這麼固執的話,我想成哥那邊可能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也是明目張膽的警告。
隻可惜蘇哲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冷笑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我隻做我該做的事情,你們要是不滿意,很好,有本事就把我趕走?可你們也別忘了,我是儲爺身邊的人,現在儲爺不在了,那我隻會聽從曾總的吩咐,也就是說,除了曾瑩瑩之外,你們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把我趕走,他湯成沒這個資格,你孫朝霞就更沒有這個資格了,我說的不對嗎?”
“臭小子,你他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田文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臉蛋也逐漸變得猙獰起來,這兩人配合的還真是不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於是接下來就輪到孫朝霞開口說道:“蘇老弟,我剛才已經跟你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你既然參與到了這場鬥爭中,那你就沒有退路可言了,當然如果你現在明智點的話,那你還有三個選擇,要麼跟成哥表忠心,要麼自己老老實實退出,要麼死!”
“請問這是威脅嗎?”蘇哲笑燦爛的問了句。
孫朝霞也很坦白道:“你當然可以這麼認為!”
可蘇哲依然沒有絲毫的忌憚,“那你們可以走了,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最不喜歡吃別人威脅的這一套,如果湯成想要拉攏我的話,那你就叫他自己來找我,我說的很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