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四,距離曾瑩瑩離開杭州已經六天了,可到現在為止,我依舊還沒聯係上她,最開始打她的電話隻是沒人接,或者被掛斷,但從昨天開始,她的電話就變成無法接通了。
按理說,她就算是在生我的氣,可這麼多天過去了,她不可能連我的電話都不接,而且她走的時候還跟我說過,最多兩三天之內就會回來,但現在已經過去六天了,她不僅沒回來,現在人也聯係不上了,所以我也開始擔心了起來,我擔心她這次回杭州,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還讓小劉給她打了電話,但依然是無法接通的狀態,不過小劉很看得開,他說曾瑩瑩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回一趟家而已,不可能會出什麼事,雖然我也一直這麼安慰自己,可我還是很不放心,要是今晚還聯係不上她,也許我就要去南京找她了。
而小劉也答應了我,說今晚要是再沒曾瑩瑩的消息,他就陪我去趟南京。
下午我在學校上完課後,本來打算跟寢室幾個哥們去食堂吃飯,可臨時接到王陽的電話,說要找我見個麵,這小子最近也神秘的很,我聯係了他好幾次都沒聯係上,也不知道他這些天在忙什麼,現在終於等到他主動找上我,那我當然不能錯過這次機會,於是就趕去見他。
他跟我說的見麵地址,就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商場門口,我從學校出來後,踩了輛共享單車前往,到了商場門口後,我接到王陽的電話,他讓我進商場裏麵,然後讓我走到扶梯前的那張長椅上坐下,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搞得這麼神神秘秘,可我還是老老實實按照他說的做了。
而就在我剛坐下兩分鍾,我就看到王陽從商場二樓坐扶梯下來,他穿著套休閑運動服,一雙白色板鞋,還戴著個黑色的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半張臉,要不是我跟他足夠熟悉的話,可能他走到我麵前,我都認不出他來,不過最後他直接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
當然我們並沒有靠在一起坐,而是故意在中間隔了段距離,並且相互也沒打招呼,各自的眼神也沒在對方身上停留過,不過能保證相互說話都聽得到,隻是看起來像兩個陌生人而已。
我從身上拿出手機,故意裝作邊玩手機,邊開口跟他問了句,“怎麼回事啊?怎麼搞的像是兩個地下黨接頭一樣啊,不會是姓曹的那老家夥已經開始懷疑你了吧?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就別玩了,你趕緊從他身邊撤走,接下來就讓我來對付他,我不想看到你出什麼事。”
王陽眼神望向別處,很沉著冷靜的跟我回道:“他沒有懷疑我,但那老家夥疑心很重,我怕他會暗地裏找人盯著我,所以就隻能這樣了,哥你別介意,我今天找你來,主要是跟你說兩件事情,一個是雲南來的那幫人都被搞定了,姓曹的也因為這事進了醫院,不過沒什麼大礙,過兩天就能出院了,另外就是前段時間那老家夥給我看了些東西,我發現他居然還在倉庫裏囤了一批貨,按照他的說法,那批貨有大概兩百公斤,價值好幾千萬,但是這批貨他沒打算要,他把貨都分給了我和周平權兩個人,說讓我們把貨賣出去,所有的錢我跟那位周平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