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都進了辦公室後,江曉燕先是邀請他們坐下,然後親自給他們泡茶,誰都知道江曉燕泡的一手好茶,但想要喝到她親自泡的茶其實也比較難,因為她平時也很少有泡茶的興致,所以說起來,毛哥跟金牙兩個今天算是比較幸運了,還能喝到她泡的茶。
“江姐,今天這是咋了?我怎麼覺著你這表情有些不對勁啊!”
說這話的是毛哥,他端著手裏的茶杯似乎還舍不得喝,但見到江曉燕那明顯有些嚴肅的表情,他下意識的覺得情況很不對,於是就忍不住開口問了句,事實上相比起金牙,他跟江曉燕算是走的最近的,一方麵是因為他性格的緣故,大大咧咧的,這種人似乎天生就容易與人相處,而另一方則是因為他不像金牙那樣常年都在國外,所以江曉燕平時跟他接觸,顯然也要比跟金牙的接觸要多得多。
“先喝茶,你不是一直惦著我櫃子裏那點龍井嗎,今天我就讓你過過嘴硬,你慢慢喝,咱們邊喝邊聊!”
江曉燕抬頭,先是跟毛哥說了句,緊接著她又轉頭跟坐在旁邊的金牙又說道:“金牙兄,我仔細算了下,距離你上次來這裏已經過去三個月了,而這三個月裏,我們好像就通過兩次電話,一次是工作上的事情,一次是因為我過生日,你打電話祝我生日快樂,說句大實話,我覺得我跟你之間是缺少交流的,雖然這並不影響咱們相互的關係,可我還是覺得,以後你不能再這麼把自己孤立起來了。”
金牙似乎有些牽強的擠出個笑容,不溫不火的回道:“我就這性格,希望江姐不必要在意!”
一聽到他這話,江姐沒開口,倒是坐在旁邊的毛哥沒忍住罵了句,“裝什麼逼呢,信不信……”
當然,沒等他把話說完,江曉燕就打斷了他,緊接著她也不再賣關子了,而是很直接了當的說道:“你們兩個都是我最信任的人,金牙兄你這些年負責進貨渠道,幾乎沒出過一次意外,在我看來,這是非常了不起的,如果我父親在額話,我想他也一定會誇獎你,至於毛哥,你呢,雖然平時總給我闖禍,但關鍵時候你也從沒有讓我失望過,最起碼在每一次交易的時候,你也沒有讓意外發生,這當然也值得誇獎,可是今天我要說的是,咱們這個小組織恐怕不能再繼續這麼死撐下去了,我已經想好了,我打算遣散所有的人。”
“什麼?”毛哥一時間完全無法接受,“江姐,這……這也太突然了吧?”
而金牙卻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樣,很淡定的說了句,“江姐,我覺得不是咱們不能再撐下去了,而是你沒那個能力帶領我們走下去,不是嗎?”
這話聽起來,似乎像是在責備,但也像是在逼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