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賽被安排在蓮花體育館內,這是必須要層層報備,經過上麵批準才行的,所以這次比賽當然算是很正規的,甚至還有當地警方的人過來維持秩序,隻不過原本可以容納將近兩萬名觀眾的體育館,這次也隻安排了兩千個觀眾席,這主要是因為主辦方格鬥俱樂部擔心門票賣不出去,所以也不敢準備太多的位置,畢竟這隻是小組賽而已,吸引力有限,怕收不回成本。
而事實也證明他們他們的策略是對的,因為準備的兩千張門票,也是直到開賽前四十分鍾才終於賣完,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門票賣完後,竟然又有越來越多的人過來買票,可無論是網上還是線下,都已經沒有門票了,所以這導致那些黃牛直接就坐地起價,賺了個滿盆鍋。
此時,距離比賽開始也隻剩下二十分鍾了。
在觀眾席的東南位置,比較靠後的第五排,許家姐妹跟那位薑家的大少爺薑鳳年就坐在這一排,許家姐妹是通過孫婉茹得知消息,才第一時間趕過來的,而這位原本要跟謝文靜訂婚的薑大少爺卻是通過許洋得知消息,才特地趕過來湊熱鬧,隻不過他們三人的門票也都是高價從黃牛手中買來的,本來兩百塊錢的一張票,愣是漲到了八百,這讓薑鳳年有些覺得很不值。
他在坐下來後,還不忘跟身邊的許洋抱怨道:“現在這些黃牛也真是太膽大包天了,就這個破位置的票,居然賣咱們八百塊錢,這真是坐地起價啊,要我說,就這種小眾比賽的門票,別說八百了,兩百塊錢一張票我都覺得很不值,而且你都不知道這種比賽有多少黑幕。”
聽著身邊薑鳳年的抱怨,許洋隻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其實很早就知道,即將要上台比賽的陳錦差點搶了身邊這家夥的未婚妻,所以他大概也能才猜到,這家夥剛才的抱怨,十有八九是針對陳錦的,這讓他很無語,要早知道他會是這種態度話,那根本就不應該叫他過來。
而事實上許洋也不是特意叫他來的,主要是因為他之前收到孫婉茹信息的時候,剛好就跟身邊這家夥在一起,所以他就順口提了那麼一句,問他去不去看陳錦的比賽,本來以為把陳錦當情敵的他應該不會去,結果沒想到他竟然說要去,可這來了,他卻又是各種不滿的情緒。
許洋心裏歎氣,當然嘴上什麼也沒說。
可薑鳳年卻還不罷休了,緊接著又埋怨道:“以我猜測,這很有可能就是主辦方的低級營銷策略,本來門票賣不完,等到開賽的時候,他們索性就不賣了,然後找些自己內部的人拿著門票去體育館皺眉兜售,有人來買了,就高價賣出去,對他們來講,能坑一個算一個。”
這次許洋依舊沒開口,隻是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卻沒想到這薑鳳年還沒完沒了了,又說道:“像這種連個正規媒體都請不來的比賽,誰知道他們背後是怎麼安排的,對外宣傳是報名參賽,但搞不好就是他們俱樂部內部的人在比賽,那這到時候不管誰拿到了冠軍,反正最後的獎金都會退回到俱樂部口袋裏,再說了,這區區十萬塊錢的獎金,又有幾個人能看得上呢,人家真正打職業賽的選手,根本就不會來報名參加。”
一聽到這番話,許洋終於忍不下去了,說道:“據我所知,這次的擂台賽已經是舉辦的第三屆了,前兩屆的冠軍,一個好像是進了國家隊,前些天看新聞還聽說那位選手在日本拿了個世界大獎,總之也算是混出頭了吧,而另外一個冠軍雖說沒什麼消息了,但有傳言說他拿到冠軍後,就被人挖到中南海當保鏢去了,所以從前兩屆的比賽來看,我還是相信這次擂台賽應該是不會有什麼黑幕的,要是真有黑幕的話,那怎麼可能會陳錦那小子上場,你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