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除了萍姐外,其餘三人雖說都沒有真正見識過陳錦的厲害,但最近這段時間關於那家夥的一些事跡,他們其實也聽過不少,尤其是外麵傳言說那小子單槍匹馬殺到魏然賭場,不但幹掉了十幾個人,而且還一把火把魏然的賭場燒得一幹二淨,盡管這傳言到現在為止也還不知道真假,可對他們來講,就算這傳言是假的,但人家年紀輕輕就敢跟魏然叫板,這也不得不讓他們佩服。
所以當老九提到陳錦的時候,這幾人心裏多少是有些忌憚的,更何況他們也早就知道那陳錦跟劉老八本身就有不淺的交情,否則怎麼可能會讓劉老八心甘情願把一家場子給轉讓出去,那既然這裏麵關係如此複雜,他們當然也就不敢隨便表態了,畢竟老九現在雖說坐上了老大的位置,可終究還是名不正言不順。
在等了半天後,見大家都沒開口,老九心裏反倒是有些慶幸。
因為他們不開口,那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於是接下來他也不打算藏著掖著了,很直截了當說道:“既然大家都不願表達自己的想法,那我就先說說我的想法,你們先聽,等我說完後,大家要是再有什麼意見的話,可以再提出來一起商量商量,總之我們必須要明確一件事情,那就是不管如何,我們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利益,而且內部必須要一條心。”
四人各自點頭,顯然也都很好奇這老家夥能有什麼辦法來解決這麻煩。
在故意停頓了會後,老九終於開口說道:“最近道上一直都在傳言那位陳錦的事跡,雖說其中大多數都沒法去確認真假,但對我們來講,那自然是寧信其有也不信其無,所以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講,說實話,我是挺佩服那小子的,別的不說,單單就是他敢跟魏然叫板這一點,那也足夠我們對他刮目相看了,更何況大老板在去世前,也曾跟他有過多次接觸,甚至不惜送給了他一家夜總會,這也足以說明大老板曾經對他的重視,可就是這麼一個深藏不露的家夥,現在想著要對對付我們,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反正我是覺得,不管怎麼樣,我們也絕不能把自己的利益就這麼輕易的拱手讓出去,要不然多憋屈啊?“
等他終於說完後,保持微笑的萍姐率先開口問了句,“九哥,你這說了半天,隻聽到你一直在說那家夥多厲害,那咱們到底要怎麼應對他呢?如果想要跟他硬抗的話,可你這還沒開始,就鼓吹對方多厲害,那這還怎麼抗啊?當然你要是打算好好跟他談,主動跟他示好的話,那倒也沒問題,反正對我來講,我隻管守住我那一畝三分地,每個月該交的錢我一分不少,但我的錢也不能少。”
聽了萍姐這番算是表態的話後,另外三個家夥竟跟著點了點頭。
這讓老九心裏有些不悅,但表麵上他依舊笑嗬嗬說道:“阿萍的意思,我大概能理解,但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不妨跟大家說實話,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跟那小子硬抗,一是沒把握能抗的過去,再就是咱們現在這種狀況,也根本經不起抗,可我同樣也從未想過要跟那小子和談,或者說主動把自己的利益讓出去,我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可都是我們辛苦經營下來的,憑什麼就要讓給一個外人,就因為他很強大,敢跟魏然叫板嗎?再說了,讓我老九給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家夥賣命,老子也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