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大哥哥,來陪我玩嘛~”一種嬌小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我看向聲音來源,發現是一個蹲著不足我膝蓋高的小女孩,不過她麵色蒼白,眼圈已經發黑,嘴唇也是失血的白色。
我走向她,和藹的對她問道:“你在這裏幹嘛呀?你的家人呢?”
小女孩撇了撇嘴,她站起身,我才發現她的左腿從小腿向下就沒有了。她吸了吸鼻子,眼淚就像流水一樣奪眶而出,說道:“我媽媽死了,爸爸把我殺死了,還把我裝在小罐子裏。那裏好黑啊,我睜著眼睛卻看不到光,我好害怕。最後因為罐子破裂了一處縫隙,靈魂才逃出來,但是我出來以後才知道我失去了左腳。”
說著她還在哭,越哭越傷心,越哭越絕望。
“練陰童,這麼邪惡的手段。”他在我大腦裏說道。
我在大腦裏問道:“什麼是練陰童?”
“古代邪惡術法的一種,就是將滿四歲的女童,在誕辰時絞死碎屍隻留一對完好的眼睛,把屍體封入瓦罐,密封煉製。”
聽著我的嘴唇就在打哆嗦,他又說道:“女性本屬陰,兒童時期,正是懵懂無知的年齡,這時候她們被至親之人殺死,故怨氣滔天。再封入瓦罐,封鎖靈魂,受盡黑暗封閉的折磨,七年後即可自行破罐而出。那時候出來的,實力碾壓八十個你都沒問題了。”
“等等,你剛才說,被至親之人殺死?那個年齡最親的人無疑是父母,為什麼父母要殺了自己的骨肉呢?”
“不排除變態的可能性,或是陷入詛咒,為了保全自己性命,再者就是這場詛咒的傀儡。”
“那麼,她……”
“她這樣的,頂多被封了一年半載就跑出來了,隻是加深了她內心的恐懼,還沒有化為怨恨。你去哄哄她,說不定她可以代替我做你的心髒。”
我一臉無語,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小妹妹,別哭啦,哥哥帶你打小怪獸,打完了給你吃棒棒糖啊。”
她聽後,勉強憋著了哭聲,一臉委屈的看著我,說道:“不要棒棒糖,我要你陪我玩。”
我說道:“好,好。”
她就這麼站起來,走到我的身邊。我發現她走路的動作並沒有一瘸一拐,而是很自然的走動。左腳的空缺絲毫不影響她的行走。
我帶著她繼續走向那片湖,她在我的旁邊,走路沒有一點聲音,她也一言不發,直勾勾的看著麵前。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我朝她微笑問道。
“我叫鈴玲,我五歲了。”說完她也對我擺出來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並伸出她的小手拉著了我的一個小拇指頭。
“我怎麼感覺我在帶孩子一樣……”我在腦海說道。
“嗬嗬,小心別被她咬掉小手指了,雖然她還很小,但是鬼的天性她還是具備的。”他警戒我說道。
我一臉尷尬的帶著一個小女鬼走到湖邊,我看見了那片柳樹,種的很密。
當我準備走向那片樹叢時,鈴玲緊拉著我的手指,一臉不情願的看著那邊。
我有些疑惑,說道:“不怕,哥哥保護你。走吧。”
鈴玲搖搖頭,說道:“不要不要,我會被抓回去的。”
“怎麼回事?”我在大腦中問道。
“你可沒我當年的才智了,唉,一代不如一代啊。”他調侃的說道。
“夠了你,快點說吧。”我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