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寨主!”以蔚已是單膝跪下,“實在是德天的民眾百姓安危迫使我做出此等傷你顏麵之事,馬某的使命使然啊……。”拱手又作一揖,低垂著頭向花嬌柔懺悔著。
那高舉著的手上,搭上了花嬌柔的柔荑,以蔚抬頭一看,卻撞進了花嬌柔滿含情意的雙眸內,向他微微一笑,將梁以蔚扶了起來,頭輕輕的靠上了他的肩頭,花嬌柔扭了扭身子,輕跺著腳,嗔道:“我想我真的愛上你了,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的想娶我,可是我愛上了你了,我本以為你隻是一個第一眼可以讓我心動的男人,可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比我第一眼見你更讓我心儀,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心想娶我的,反正,反正我,我跟定你了。”
以蔚僵在那裏,默默的聽她的輕語低吟,伸手撫上花嬌柔的背肩,這,花寨主的錯愛卻讓她一時間更是無法向她擔白自己的身份,正在為難之際,喜燭俱滅,突然而來的黑暗讓兩人一驚,提高了警惕,黑暗中有人拉快速的對他們進行了襲擊,在防備不足的情狀下,兩人皆被棍棒之物敲擊昏迷……。
山寨的大堂內的山匪都是被花嬌柔踹醒的,宿醉讓他們即便在麵對暴怒中的寨主,仍然半天無法清醒,看著一片狼籍的山寨大堂,昨晚上醉倒時就已是這樣,寨主的怒火也不知從何而來。
“我們被人偷襲了!”花嬌柔怒吼道,這群人怎麼可以全部都爛醉?一點防禦的意識都沒有,太平日子過久了嗎?可是當下她也不是教訓責難的時候,將一幫子人踹醒是要他們去幫著找人的,是的,以蔚不見了,在被偷襲後,有人將他擄走了,而她首先想到夜襲之人便是孟盂,自己也是憑第一直覺尋去他的房間,卻發現早已人去房空,這下便更是確定為此人了,而此時犀牛與卓冰也慌慌張張的趕至了大堂,本來兩人前一夜滴酒未沾,一直小心的注意著洞房的情形,到了下半夜也未見什麼大的異動,正當奇怪時就被人從後麵劈暈了過去,眼前的混亂狀況讓他們覺得大事不妙,而在四下尋不著百夫長的同時,聽到了花嬌柔要山匪尋人的命令。
花嬌柔已吩咐了眾人前去搜尋,自己就在大堂上不停的來回踱步,這孟盂為什麼要擄走以蔚?若是想挾他來威脅整個山寨,那擄走她不是更好?抬頭看到犀牛與卓冰,花嬌柔一個箭步衝了過去,開口便道:“帶我下山去找你們的軍隊!”
犀牛與卓冰對望一眼,看來百夫長已經與花寨主攤牌了,兩人也不多想了,帶著花嬌柔就準備下山。
而在山腳潛伏了近兩天的叮已是急得跳腳,都快兩天了,山上沒有發信號彈,也不見有人下山來,幹等兩天讓他實在是待不住,他後悔為什麼不是自己上山去,像他的性子,絕不適合傻等。
有小兵急著跑來向他稟報,叮一下繃起神經,看來有動靜了。
“百夫長,犀牛與金花寨的寨主下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