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十天,磐軍都末再出現。
“王爺,磐軍的動靜,實在可疑的很。”司玉林終於在李斬得以單獨出現時,向其彙稟了他的想法。
“什麼可疑?”李斬雖已來了十天,卻一些事務及先前的情形卻不甚了解。
“你一來,原本天天都會向參合原發起進攻的磐軍,就停止了攻擊,就如對我軍的動靜,他們掌握了十分之足般,怕是,奸細不止一人。”
“哦?”司玉林的說法讓李斬大為訝異,瞪大了眼一瞬不轉的望向了司玉林。
“將軍以為會是誰?”李斬追問道。
“這個,微臣也不敢妄言。”司玉林擰起眉來,說真的,他不確定要不要說。
“不妨大膽說吧,就當是作為我們警惕的對象,不一定會確定是那人,但是說出來作為一種提防的對象,也是有必要的。”李斬凝眉,對司玉林的說辭,生出了重重疑慮來。
“這個,雖然我一直無法相信,但是以莽卓的經驗來看,有北宮薪那樣的先例,也會有可能有諸葛這樣的可能性。”
“他是你的結拜兄弟,你也不相信他?”李斬仍是帶著疑慮,要相信諸葛是奸細,要冒很大的風險,而且也是他最不想相信的。
“我不想相信我的判斷,如果可以的話。”司玉林的眼中盛滿了憂傷。
“那我們對他的行為多加留意吧,如果這軍中還真有其他的奸細,一定要揪出來。”李斬緩緩的道,太多繁雜的事情,讓他一涉足參合原便有筋疲力盡的感覺,能傷害人的,不是身體的疲勞,而是精神的挫傷,方言成了奸細,以蔚與叮受了重傷,連他最信任的諸葛,也有可能是奸細,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
“在以蔚與叮還沒有康複前,玉將軍,作戰的事宜,還是需要你挑起主務來,我的身體康複的不完全,有些事情還無法顧及,而且,而且,這些事真的讓我很累。”李斬毫不掩飾的露出了一臉的疲累來,十數天的風塵仆仆,再加上十天的神情俱疲,他真的就無法再麵對諸葛這樣的問題了。
司玉林麵色陰鬱,似有話,又欲言又止,一頷首,算是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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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霧的悉心醫治下,以蔚與叮的情形一天天的好轉,但卻仍是從末離床半步,其他的士兵也是通過一些士兵的口語相傳,了解到兩名將軍的狀況,這戰事迫在眉睫,將軍若能重回沙場,對士氣來說,是一種極大的鼓舞。
李斬的到來,沒有令到諸葛擺脫到先前的鬱悶,司玉林懷疑的目光,連帶的,一些將士甚至於李斬的探測性的行為,讓他了解,他已經不適宜有任何大的舉動,或許自己將自己軟閉在自己的營房之中,才會少些爭端。
他諸葛英明一世,居然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想想也是一種心殤,戰爭將人心已弄的支離破碎了,每一個人的心中都多了根梗刺。
磐軍在停戰後的第十三天晚上進行了偷襲,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兩名主將所在的營房,準備將傷末痊愈的德天重要的主將折殺。
整個參合原都安靜極了,不遠處有士兵巡查,但是十幾天磐軍的毫無動靜,讓他們著實放鬆了警惕,對城內,他們並不是特別的戒備森嚴。
一道血光瞬間淹沒在黑暗中,那聲悶哼,代表著一條生命的終結,又是道銀光閃現,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所一切都掩的嚴嚴實實,但是第三聲悶哼響起時,證明營房內,死的絕對不僅僅是磐軍預先計劃要刺殺的兩名主將了,第三人,第四人,一共八人,所斬殺的數目,剛好等於磐軍前來行刺的人數。
參合原仍是安安靜靜的,一夜無事。德天軍團在第二天的清晨一如往常的燃起了炊煙,而磐軍卻等不回八名刺客的複命。
“有內奸!”廣寧子這句話平平淡淡的說出了唇,然而造成的效果卻是轟然的。
隻知道德天有他們安插的奸細,但是磐軍卻不知道在磐,居然也會存在德天的派來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