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歸無恨的話語裏透著慢慢的威脅,就像是那數九寒天的風雪,處處都透露著一種冰冷,那裏麵包含的殺氣,簡直都可以隔著空氣將人斬殺。
“你又說大話了。”梁以蔚嘖嘖的搖搖頭,小手無恥的在情歸無恨性感的占有血液的胸口微微一捅,“你倒是來殺我啊,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沒有能力的時候就不要逞強,不過還好我的脾氣比較好,現在也就直想要你的命根子回家喂狗,哦,對了,忘了跟你說,因為我家裏的公狗不舉了,所以你的鞭應該可以讓它重新振作起來。”
說完這句話,梁以蔚的就安靜的等著,她知道自己的這句話定然會讓情歸無恨勃然大怒的,不過她就喜歡他生氣,氣吧,氣死一個少一個,誰讓他剛才那樣對自己的,無恥,竟然想強了自己,那自己就讓他失去這個資本。
哼,就算是殺他,也要把他氣個半死,嗬嗬,她真是聰明是,一早就猜到這個男人很忌諱自己說割掉他命根子。
“放肆!”情歸無恨的身子都開始戰栗,那臉色一陣綠一陣紅的,那叫一個變化多端。
那眼睛裏散發出的殺氣簡直可以將梁以蔚殺死一萬次。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梁以蔚也不止死過一萬次了。
這個女人真是該死,竟然拿自己的命根子去喂狗,自己的命根子是她可以想的嗎?早知道自己方才就一巴掌拍死她,現在她也不會在這裏跟自己囂張。
“算了,我還是先割掉你的舌頭吧,畢竟形狀也相似,小狗應該也會吃的。”梁以蔚的眼睛裏流光飛轉,忽然道。
叫你罵我,我叫你罵,梁以蔚心中得意的笑了。
情歸無恨怒眼圓瞪,衝著梁以蔚咆哮道,“女人,你可知道我誰?”
沒轍了,他要是再不將自己的身份抬出來,今天他非得毀在這個女人的手裏不可。
情歸無恨的聲音非常的張狂,梁以蔚聽了卻是不爽了。
我靠啊,囂張什麼啊囂張,現在在自己的手上都這麼囂張,我管你什麼身份,你說你是閻王老子你就是嗎。
“叫什麼叫?你是誰?難不成你還是情歸無恨?”梁以蔚的眼睛在情歸無恨的身上打量了一遍,嗤笑道,“不過你這德行也不像是情歸無恨,要你是的話,那就正好了,我現在最想殺的就是他。”
情歸無恨聞聲,身子卻是一陣,美麗的鳳眸裏波光流轉,薄唇微微的抿起。
“放了我,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情歸無恨微微的眯上了眼,他簡直就是陰溝裏翻船,強龍被地頭蛇給壓了。
梁以蔚搖搖頭,一臉認真的道,“我不要什麼,我隻要出氣,你剛才嚇到我了,我要殺了你才可以感到開心。”
說著,梁以蔚的匕首已經逼近情歸無恨的嘴邊,學著幼兒園裏的老師教孩子們學說A的樣子的,道,“來,張開嘴,A……”
情歸無恨看著梁以蔚幼稚的樣子,既想上去將她掐死,又想按住她狠狠蹂躪一頓,這個女人,簡直就不像是這個星球上的生物。
就算這個國家的女人都是身份高貴的,養尊處優的,但是自己還真的沒有聽說過女人還可以囂張到這個地步,真特麼的開眼界。
情歸無恨薄涼性感的唇緊緊抿起,梁以蔚見了,好看的眉頭皺起,“真是的,不聽話。”
說罷,她就轉過身,去桌子上拿了一個茶杯,伸手在情歸無恨性感的喉結上一捏。
情歸無恨見梁以蔚的手向著自己而來,那眼神簡直都可以噴出火來,這個女人是要幹什麼?
然而,下一刻,情歸無恨就徹底知道梁以蔚想幹什麼了。
隻見梁以蔚將他的喉結捏的生疼,逼得他不得不張開嘴,而就在他的嘴巴張開的時候,梁以蔚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將那個茶杯塞在了自己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