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梁以蔚搖了搖頭,很是疑惑的對著俏如花道,“你們這裏,有炸藥嗎?”
這裏的土層外翻,根本沒有了草根的覆蓋,那足以說明這裏曾經被遭遇過很大的衝擊,但是至於是什麼衝擊,自己不清楚,但是自己看這個衝擊很像是現代的炸彈所謂,不然就依照青草這樣的堅強的植物,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被連根拔起?而且還是成片的一下子起來?
俏如花聽了,很是懵懂的搖了搖頭,反而問道,“什麼是炸彈?”
炸彈是個什麼東西,但是聽著炸字,難道是會炸開的東西?
梁以蔚無奈的聳聳肩,她懶得和俏如花這個老古董去介紹何為炸彈,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就是一種點燃了,就會轟的一下炸開,然後瞬間毀滅一切東西。”
算了,反正俏如花這個老古董也不懂的,雖然中國的曆史上早就有了炸彈的,但是估計古代人都不知道用這個的,況且,自己來的這個時代是個不知道啥的時代,完全和二十一世紀的一切接的上軌,因此自己也不要再想了。
可是,梁以蔚的一句話卻像是一語驚動了夢中人,隻見俏如花忽然想到了什麼,黑暗中那雙瞳孔裏散發著絕對的恐懼,仿佛是看見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身子都開始不停的顫栗。
梁以蔚好像看到了俏如花的不對勁,疑惑的道,“俏如花,你怎麼了?”
怎麼抖動這麼厲害?
俏如花這才回過神,一臉驚恐的道,“沒有,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火藥的,那都是瞎說的。”
火藥?梁以蔚的神經一下子被扯緊了,對啊,古代人不知道什麼是炸彈的,他們通常稱炸彈叫做火藥的。
這個俏如花,這不是在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你知道!說來?”梁以蔚不知道俏如花在掩飾著些什麼,但是聽他既然這樣說,那就肯定是在掩飾什麼的,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
俏如花立馬伸手扣住梁以蔚的肩膀,那雙美麗的鳳眸裏閃過一絲驚慌,那是從來都沒有過的驚恐,俏如花很怕黑,從前梁以蔚將他一個人仍在沒有燈光的黑屋子裏,也沒有見過他這樣子過的,這是怎麼了?
“梁以蔚,我們走吧,那個寶物大不了我們不追了,煞雪國這麼強大,要什麼沒有呢,非得要哪個寶物嗎?”
梁以蔚徹底懂了,俏如花是在好怕,他肯定知道這個擁有火藥的人群,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俏如花還知道這些人的底細,“你說吧。不要擔心什麼。”
她梁以蔚喜愛欺負人的,但是不喜愛被人欺負,尤其是關乎國家命運或者國家名譽的,而且自己身為女王的背後支撐,這件事,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弄個水落石出,哪怕這背後的指使有多強悍。
看著梁以蔚眼睛裏絕對的興奮,那種就像是貓知道老鼠的家在哪裏的眼神,他俏如花見的多了,每次梁以蔚有了這樣的眼神的時候,都是她決心想大幹一場的時候。
俏如花慌張的臉色都有些紅了,凝重的對著梁以蔚道,“梁以蔚,我怕黑,我們現在就回去。”
“別跟我打馬虎,你知道的!”俏如花一向勇猛無比,可是今天是怎麼了,扭扭捏捏的像是的女人,這一點也不符合他的風格。
梁以蔚的聲音很嚴厲,一如她的臉,冰冷而堅毅,仿佛認定了什麼事情就永遠不會放手。
俏如花很了解梁以蔚,也更加了解那幕後的搶劫者。
“不,我們惹不起。我們可以躲得起。”俏如花顫抖的手輕輕的撫上梁以蔚的手臂,一臉緊張的道。
梁以蔚咬了咬牙,現在她真想一拳將俏如花打醒,他是不是中毒了,怎麼突然之間就變了個人似的,好像是老鼠見了老鷹一樣,那幕後人究竟有那麼厲害嗎?
不就是有個炸藥嗎,她要是真想製造的話,現在就可以回去設計一個小型的大炮來,到時候幾個炮彈轟過去,去他奶奶的什麼火藥吧,那慫火藥和自己的打火炮比起來,那就是孫子見了爺爺,雨水見了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