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蔚聞聽,心中咯噔一下,眼睛驟然的瞪大,看著眼前一臉無奈的鄭芯怨道,“五妹,為什麼?”
難道五妹知道些什麼?
鄭芯怨好看的眸子閃過一絲淡然,揚起小小的臉蛋對著梁以蔚道,“今天中午,大將軍鍾風華就呆著二王妃去找了母後,說要帶鍾慶書去打仗,,母後也很痛快的答應了,並且立馬就寫了聖旨,現在大將軍和鍾慶書估計已經在去北方路上了。”
轟地一下,梁以蔚的臉色霎時就像是被雷劈到了一樣。
什麼?母後竟然就那樣直接讓她們走了?那皇家的顏麵該怎麼辦?
忽然,梁以蔚感覺自己的情勢不妙了,母後一向以國家的利益為重,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比不上國家的顏麵的,這次自己捅了這麼大的簍子,估計全天下人都在笑話自己。
看出梁以蔚的失神,鄭芯怨定了定道,“這次,也是母後讓我們來的。”
鄭芯怨的話沒說完,但是她的意思誰都清楚的。
鄭純潔和鄭酒酒現在都低下了頭,再也不說話,她們可是知道梁以蔚的脾氣的,她整個人都是一個大腹黑,平時嘻嘻哈哈的是她,背地裏,做盡壞事的也是她,現在估計她心情好不到哪裏去,自己可不要傻子一樣的,往那槍口上撞。
“好,我現在就去見母後。”梁以蔚的大腦是這個幾個姐妹裏麵轉的最快的,這是大家公認的,從小,這個整天遊手好閑的二姐就是一個人才的,隻是她從來不把心思放在政治上和國家上而已。
鄭芯怨點了點頭,瞪了一眼鄭純潔和鄭酒酒,示意她們說話。
鄭純潔看見了鄭芯怨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鄭芯怨,這個五妹,也不是什麼好人,她自己不敢惹二姐生氣,竟然要自己和六妹來說。
鄭酒酒則是直接看向了天花板,直接將鄭芯怨那殺豬一樣的目光給忽視,這可將給氣的直跺腳。
鄭純潔輕輕的咬了咬嬌紅的唇,大眼睛閃爍著一股子堅韌,媽蛋,豁出去了,為了母後的命令,她不怕。
隻見鄭純潔往前站了一步,然後昂首挺胸的道,“二姐,在這之前,母後還說了一句話。”
梁以蔚挑眉,她說呢,這三個人,相互之間眨眼的眨眼,跺腳的跺腳,肯定是有什麼小動作,當時梁以蔚也不驚訝,坦然的道,“說罷,我聽著。”
她就知道,她的母後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自己的。
鄭純潔偷偷的瞥了瞥鄭芯怨和鄭酒酒,見她們一臉激賞,但是也來了勇氣,大聲的道,“母後說了,讓你以後再也不去那煙花之地,等鍾慶書回來之後,許鍾慶書一個正室。”
梁以蔚聽了就惱怒了,這是母後的話嗎,這恐怕是那個鍾風華的注意吧,不去煙花之地,立鍾慶書為正室,我呸!
鄭純潔說完就低下了頭,然後偷偷的瞄著梁以蔚的臉色。
人人皆知,血煞國第一好男色的無非就是自己的二姐,現在要是不讓二姐去尋那些個紅塵男人,那估計比殺了她都來的難受,可是,這是聖旨啊……
鄭酒酒也謹慎了起來,她已經做好完全的準備,就等著梁以蔚發飆的時候,她立馬的撒腿就跑。
小時候,她可是沒有少受她的殘害。
可是,時間好像禁止了幾分鍾。
然,令人驚喜的事情發生了,梁以蔚沒有生氣,而是很淡定的,務必從容對著她們仨個人道,“不可能!”
什麼?這簡直太大跌眼鏡了。
鄭純潔雖然也想過梁以蔚會這樣說,但是這畢竟是聖旨啊,她就算是為了敷衍母後也至少說個可以啊,怎麼出來的是不可能?
服了,她這輩子最佩服的,無非是二姐的勇氣。
鄭芯怨心中也是一驚,但是轉瞬她便一臉苦澀的對著梁以蔚道,“二姐,風口浪尖兒上,你就先順著母後。”
母後正為二姐的成親的事情發愁呢,這會兒二姐再來個抗旨不尊,還不知道母後知道了之後發多大的脾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