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其實,晚上的時候,她已經在和俏如花專屬的密道中放了一個信物的,俏如花會在第一時間看見,並且會馬上來到她們經常見麵的老地方靜靜的潛伏著等待著他。
其實,她之所以叫來到這個地方,一是想讓俏如花知道,她並沒有忘記他,而是想讓俏如花知道,國寶被盜的事情,她是有查下去的決心的,要是他還是不肯說出那背後的人,那麼自己和皇族也會將幕後的人抓出來的。
俏如花帥氣的眉頭一挑,嘩的一下,整個人行雲流水的就飛到了梁以蔚的麵前,墨發飛揚,那張帥氣的臉依舊掛著無恥的笑,一如他平時調侃梁以蔚的樣子,眼神裏的那份鎮定,一點兒都沒有之前和梁以蔚表白似的尷尬和忐忑。
這一點倒是讓梁以蔚的心中微微的一顫,沒想到俏如花竟然可以轉變的這麼快,不過這樣也好,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呢。
霎時,俏如花絕色的臉上劃過一絲猥瑣的笑,那薄唇輕啟,“老大,我真的不知道。”
俏如花也不是個傻子,他要是說自己知道的話,那麼梁以蔚一定會用盡一切方法將他的話逃出來的,不過他要是說自己不知道,那麼一切都很簡單,梁以蔚問了也沒戲的。
梁以蔚的嘴角霎時一個抽搐,不是吧,這才不到二十四小時呢,俏如花怎麼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天,在二十一世紀,女人的善變的主兒,而現在男人倒是變成了善變的主兒,臥槽,真是變態啊。
“說吧,你也不用給我裝傻。”,不過梁以蔚還是不信的,那天夜裏俏如花臉上的表情已經徹底的出賣了他想法,還有他當時的震驚,她知道,這背後的人一定強悍到不可估量的地步,而卻俏如花不和自己說事情的真想無非就是擔心自己幹不過那背後等人呢罷了。
俏如花直接向著翻了個白眼兒,“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老大你威脅我,我就知道了嗎,那要是這樣的話,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隻要你威脅一下就好咯?”
麵對俏如花的貧嘴,梁以蔚倒是見怪不怪的笑了,看來她的俏如花真的回來,那個喜歡和
他叫板,吵架,但是最後卻非常順從自己的俏如花回來啦,“看來你的病是徹底好了,竟然還敢和我頂嘴了。”
梁以蔚邪笑著,那美麗的額頭因為劉海被吹起來而露了出來,霎時,梁以蔚那張隱藏著的絕色容顏一下子呈現在了俏如花的眼前,讓見慣了梁以蔚的俏如花霎時也有被驚豔道。
感覺俏如花看自己的眼光有些炙熱,梁以蔚的心中立馬就掀起了波浪,那樣熱烈的眼神,簡直和自己那天成親的晚上一模一樣,“俏如花,我喊你來也隻是想看你的病情是不是好了,不過見你都可以這麼輕鬆來我府裏,並且還有力氣跟我吵架,我也就放心了,你回去吧,我也該走了,還有,我交給你的事情,你繼續查處。”
還不等俏如花反應過來,梁以蔚就給他發了指令,而當俏如花徹底的反應過來的時候,梁以蔚已經優雅的轉身離去了。
她的背影依舊那麼傾國傾城,嗬嗬,俏如花的嘴角忽然劃過一絲自嘲,他要禁止自己的心,從此再也不可以對她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可是自己方才的卻是犯錯了,竟然盯著她那樣直接看著。
大殿中,燭光明媚。
鄭煙塵到了大廳後,就直接告辭幾個姐妹,先走了一步,不過她經常是獨行隻影的,幾位姐妹都習慣了,倒是沒有產生什麼好奇。
這會兒,天色也晚了,鄭純潔吃飽飯就已經想睡覺了,一直吵著鄭芯怨和鄭酒酒也直接走人。
忽然,梁以蔚的出現,讓鄭純潔感覺是自己的春天來了。
一見梁以蔚就直接衝了上去,“二姐,你可回來了,我們也該走了呢。”
說著,鄭純潔就長大了嘴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