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掌心用力狠狠一丟,嗖的一下,李長思整個人就被扔出了涼亭,重重的摔在地上。
李長思齜牙咧嘴的忍著疼痛,愣是沒敢叫出聲,他可是知道,麵前的老男人不是別人,那可是程懷亮的老爹,混世魔王程咬金。
大唐是一個要臉的國度,無論是對內還是對外,絕對要臉。可偏偏這個要臉的國度裏,出現了一個不要臉的老流氓程咬金。
也不知道,程老流氓是不是和李家有仇,有事沒事隻要看到李長思,都會狠狠的抽上一番。
一邊抽嘴裏還一邊叨咕,“李老毒物,我讓你狂,讓你狂,看某抽死你丫的。”
再打之前,還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李長思不能喊疼,隻要一喊疼,程老流氓的鞭子就抽的更加狠了。
美名其曰:你爹李藥師,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那是頂天立地的真漢子。李家的瓜慫你要是喊聲疼,就是辱沒你爹,辱沒祖宗。
於是,李長思再被程咬金扔出去幾米遠之後,忍著疼痛憋著,蜷縮著身體,幾乎抱成了一個團,愣是沒敢叫出聲。
程老流氓走進李長思,手中的馬鞭狠狠舉起,一鞭子就要抽下去,卻停在了半空之中。
沒錯,他看到了李長思臉上的傷,簡直打的不成人形了。
“熊操的,誰特麼打的?”程咬金罵罵咧咧的扶起了李長思,“整個大唐,就他媽的我能打李老毒物的兒子,還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哪個狗/日/的的敢打李家的獨苗?”
說罷,程咬金看向程懷亮,不由分說的,一腳踢在程懷亮的屁股上,手中的馬鞭高高舉起,“是不是你這個不孝子?”
程懷亮覺得自己很委屈,皺著眉頭眼淚汪汪的看著程咬金,“爹,是房玄齡的二兒子房遺愛打的,真和我沒關係。我和長思親如手足,我怎麼忍心動手呢。”
啪……
啊……
程懷亮的肩膀被結結實實的抽了一鞭子,火辣辣的疼痛瞬間蔓延。可程懷亮沒敢喊疼,和李長思一樣,不敢喊。
他也知道,自己的老子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沒理也要攪三分的老流氓。隻要你一喊疼,那鞭子抽的絕對是劈啪劈啪作響,一刻都不帶打亂節奏的。
程老流氓聽見這個程懷亮的回答顯然十分不滿意,對著程懷亮就是一鞭子,“我呸!就你?還長安小霸王?就你還繼承老子的衣缽?我看都是放屁,自己的兄弟被打的連親媽都不認識……”
程咬金在看看石桌上的酒壇子,一巴掌就拍碎了,恨不得一腳踢死李長思和程懷亮,“喝酒?喝酒有個屁用,給老子幹,給老子懟,打贏了好說,打不贏你就不是程家的人。”
程懷亮像是得了聖旨一樣,對著老爹點頭哈腰一番,還承諾,打不過就不踏進程家半步。至於李長思,老流氓狠狠的冷哼一聲,“找不回場子,老子就把你塞進左武衛軍營。”
啊?
李長思長長的細了一口氣,左武衛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老流氓程咬金是左右武衛的大將軍,他怎麼治軍李長思可是清楚的,比他的老子衛國公李靖的左右威衛有過之而無不及。大家都知道混日子不去左右武衛,當兵不去左右威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