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懷亮的話深深刺痛了李世民的心,曾幾何時,李世民也想過,甚至是想到了同樣的辦法,但依舊困難重重,李世民心裏感歎,有必要,心平氣和的,好好的和程懷亮這貨聊聊……
“這個說的有點遠了,再說經商,大唐的商賈不會那麼痛痛快快的從自己兜裏拿錢。大唐半數商戶都是朝堂忠臣作為幕後老板,有的是老一代的門閥勢力,和皇家沾親帶故,和朝臣沾親帶故,這就需要有人去攪和這潭水,到時候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就這些?”李二不解。倒是這些話提醒了李世民,門閥,尤其是關隴門閥,盲目自大,兼並土地,簡直惡事做盡……要不是沒錢,要不是要用兵,李二早都下黑手整治一番了。
“恩,就這些。”
“他沒說誰適合去攪混這潭水嗎?”
“這倒是說了,臣妾覺得他所說的人選最不恰當,就沒和陛下說。”
“是誰?”
“雉奴,程懷亮說雉奴最適合。”
哈哈哈……
李世民放聲大笑,“知子莫如父,放眼朕的那些皇子,誰都合適,獨獨雉奴不合適,這孩子宅心仁厚……”
“就不能謙虛一點嗎?”李銀環坐在營帳內,嗔怪的看著程懷亮。
“謙虛什麼,該強勢的要強勢,該裝孫子的就裝孫子。”程懷亮滿不在乎的看了看腰間,被夏侯傑刺破的傷口已經被李銀環包紮好。
“你知不知道對演的時候,你說完投降又反水,不光是皇帝,就連你父和牛伯伯都恨不得踢死你。”天子的心不能去揣摩,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步皇帝的思路是什麼,皇帝不會說真話,坐在朝堂上,皇帝就是一把攪屎棍。
“兵不厭詐。”程懷亮滿不在乎,“不是我吹,給我五千兵馬,我就敢去打吐穀渾。不出一年,薛延陀就會哭著喊著來大唐求和。”
“知道你厲害了行吧?”李銀環白了程懷亮一眼。
程懷亮搓搓手,十分靦腆的看著李銀環,“那個啥,你答應我的今晚是不是該辦了?”
“答應你什麼了?”李銀環心知肚明,但是今晚程懷亮不能睡在自己的帥帳,因為有個人要來。
“那個……那啥……說好的……你要讓我摸摸……”
“趙昰芳,把這程懷亮給我捆起來,綁在旗杆上反省……”
程懷亮沒想到李銀環突然變臉,還沒想明白怎麼回事,趙昰芳就像是事先準備好了一樣,帶著人就把程懷亮給困了,不由分說的就把程懷亮綁在了帥旗的旗杆上。
也就是左威衛的將士承認程懷亮的存在,趙昰芳親自帶著一壇子酒,和張兆南站在程懷亮麵前。
哈哈哈……
給程懷亮喝了一大碗的酒,趙昰芳就開始笑,旁邊的張兆南也笑的前呼後仰的。
“你倆笑啥?”
“這碗酒敬你,我張兆南打心眼裏服了。”張兆南倒了一碗酒,喂程懷亮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