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極必反，當強盛出現就會有衰竭，猛虎體邁尚被狼食……”祿東讚的話雖然和藹，可任由誰都聽得出來，這是在嘲諷，赤果果的嘲諷。似乎還介懷當年鬆洲之戰，語氣裏更是火藥味十足。
所有人都看向程懷亮，期待程懷亮的回答，如果程懷亮回答的不好，恐怕祿東讚就會借題發揮，矛頭會直指大唐皇帝李世民。
程懷亮笑眯眯的看著祿東讚，“吐蕃受長生天眷顧，得名師祿東讚先生您為國師，為吐蕃迎來欣欣向榮的春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祖墳冒青煙，國運也隨之紅火起來。平心而論吐蕃國王鬆讚幹布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但沒有大國師的指導和部署，吐蕃不會混的這麼如魚得水。相信大國師一定聽過諸葛亮和劉備的故事吧？”
“當然。”祿東讚點點頭，“可這和國運有什麼關係？”
“大國師是厲害角色，鬆讚幹布是雄主，你們兩個就像是劉備遇到諸葛亮……”程懷亮壞笑的看著祿東讚，“恩，如魚得水……水乳交融，你儂我儂恩愛非常，就連俺一個遠在大唐的校尉都時常聽聞，大國師和你們的君主……恩，不可說破，不可說破……”
“你……”祿東讚氣的渾身直發抖，這傻逼是什麼來頭，我和你說物極必反，你居然和我說……說兩個男人的龍陽之好……無恥，無恥至極。
噗嗤……
滿朝文武都笑了，恨不得在程懷亮的臉上親一口，這小子太能扯了，居然能把兩個人聯想的……哈哈哈，祿東讚算是遇到對頭了。
“大國師，龍陽之好自古便有，別激動，千萬別激動，大唐利來講理，不會嘲諷的你這種特殊嗜好的。”程懷亮拍拍祿東讚的肩膀，一副惋惜的表情，語氣裏還帶著疑問，“大國師，懷亮有一事不明，可否相告？”
“你說……”祿東讚恨不得一把掐死程懷亮。
“懷亮想知道，您是攻還是受？”程懷亮說完看著臉憋得通紅的祿東讚哈哈大笑。
“大唐皇帝陛下，難道一個小小的校尉來到金鑾殿僅僅為了羞辱外臣嗎？”祿東讚努力平複了一下怒氣，強烈要求自己要平靜，要平靜。
“程懷亮，不得無禮。”李世民也是強忍著笑意，阻止程懷亮，這幾天受到的窩囊夠多了，程懷亮總算是為大唐出了一口惡氣。
“陛下，外臣聽聞有人能解開外臣帶來的三道題目？”祿東讚受辱，自然要找回場子。
“就是你麵前的遊騎校尉。”李世民伸手一指程懷亮。
“你……？”祿東讚帶著疑惑看著程懷亮。
“鄙人不才，三歲熟讀四書五經，五歲精通六藝，六歲學習騎射，七歲打遍長安城無敵手……”仗著自己臉皮厚，程懷亮把自己都要誇出花來，就在所有人的鄙視中，程懷亮畫風一轉，“雖然某本事特別大，可麵對在場的眾位叔伯，我僅僅學到大唐文化的一角，眾位叔伯不是不想解開你的難題，實屬你的題目過於簡單，他們都是飽讀詩書的大儒，不想欺負你，隻能讓我一個學得不是很理想的半吊子來解題，還望大國師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