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家老爺都無話可說了,你跳出來又想要說什麼!難不成你還想顛倒黑白,把好的說成是壞的,把壞的說成是好的?”高陽公主見人們安靜了下來,而且呂笑功顯然是要辯解今天的事情。她當即冷冷的嘲諷了一句,不過她這話說完之後,突然話鋒一轉,冷冷的鄙夷道:“哦,對了。你們呂家好像最拿手的就是這個。”
等著看呂家鬧笑話的眾人,被高陽公主這幾句話頓時逗得哈哈大笑。
此時的高陽公主,還不知道她麵前這些岐州城有頭有臉的人都是為何來這裏參加這場婚禮的。隻有小兕子他們很清楚,這些人根本就不願意來這裏,完全是因為被呂老爺那岐州首善的名號給坑了,他們倘若不來的話,必定會被全城所詬病,說他們太過自大,竟然連呂大善人的邀請都不放在心上。
這個時候,高陽公主的話好像正好替他們說出了他們原本心裏對呂家的印象。這呂家分明就是奸佞小人,拿著他們的錢財,給自己賺了名聲,還沒完沒了的讓他們掏錢出來,搞得他們幾代人才積聚起來的財產,漸漸被吞噬。而他們呂家的產業則是蒸蒸日上。最後不僅成為了岐州城的首富,竟然還成為了岐州的首善。
周圍人的嘲笑,令呂公望和呂笑功兩人幾乎無地自容。
“這位小姐,你這話可是什麼意思?”呂公望沉下了臉,他可不會就這樣認輸,此刻他還要麵對高陽公主而挽回眼前的局麵。“你可不要忘記了,當初你是如何來到我們呂府的!”
這話可算是直接說到了高陽公主的命門上,畢竟她們當時可謂是走投無路了,所以才跑到了呂家來。
“我們是怎麼來的?那這得問問你們呂家的人了!”高陽公主聽到這話,雖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已經很清楚這呂家絕對不是什麼好人,所以這個時候也就用不著給他們留什麼情麵了。“故意找人搶了我們的錢財,然後又將我們騙到這裏,好在我們提前發現了你們的陰險嘴臉,要不然的話現在早已經遭了你們的毒手!”
雖然高陽公主並不知道事實是什麼,但是她這話基本上就還原了事實。那老鼠胡子本來就是指使別人偷了她們的銀子,然後這才故意賣好,把她們帶到了呂府。
下邊的人津津有味的聽著高陽公主的話,不少人還在附和著罵著呂家。
管家的臉色陰沉,他知道這高陽公主不好對付,但是也沒想到對方是這樣一個胡攪蠻纏的主。
“你可有證據?倘若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們呂家搶了你的錢財,又把你們騙到這裏的話,我們呂家會向官府稟告,告你們誹謗之罪!”呂笑功氣憤的大罵。
雖然他呂家確實是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呂家那都是在岐州成內人人稱讚的大善之家。怎麼可能任由一個外來女子,在這裏肆意胡說給他們呂家的身上抹黑。
要說證明這一點,高陽公主還真是沒有辦法,不過她可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哼!你還好意思讓我來證明?我一個弱女子孤身來到這裏,哪是你們呂家的對手!你們做了這種事情還需要我來證明嗎?剛剛你們拉出來給大家看的那輛馬車,便是最好的證據!”高陽公主直接把小兕子的馬車推了出來,以此來作為證據,證明呂家不做好事。
別的不說,這馬車的事情那必定是說不過去的,要知道這馬車在整個大唐而言,那都是絕無僅有的東西。小兕子怎麼可能無端的將這馬車送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呢?很顯然,先前那司儀所說,這是小兕子送給他們呂老爺的,分明就是無稽之談。
更何況也不看這馬車是誰送給小兕子的,這可是程懷亮專門給小兕子設計出來的,付出了不少的心血,小兕子別提多麼喜歡了,怎麼可能把它送給別人。
呂家主仆二人臉上露出難堪之色,這件事情他們幾個那是最清楚的了。這眼前這些前來賀喜的人,自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們幾個人,那都非常清楚這馬車是誰的。而且也都清楚小兕子有沒有把這兩馬車送給他們。
呂笑功不知道突然冒出來的女子是什麼身份,但是他很清楚這是自己那個外甥給送過來的。但是此刻保護高陽公主的兩個男子,他總算是想起來是什麼人了。原本他沒有在意這個,但是現在不同了,高陽公主提起了馬車,讓他想起了眼前這兩名男子,那就是馬車主人,也就是那個小孩子的貼身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