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忘了這茬了！”李長思這才反應過來，現在時間不對，可不適合喝醉酒。
上午吃飯的人可沒有多少，即便是醉仙樓這樣的地方，那客人也是寥寥無幾。
“吆，這不是程公子和李公子嗎？您二位可是有些日子沒來我們這醉仙樓了！”
兩人剛一進醉仙樓，掌櫃的立刻就認出了兩人，急忙向他們打著招呼，同時招呼他們兩位往裏邊走。
“是啊！確實是有些日子沒來這裏了。掌櫃的近來生意可好啊？”
程懷亮笑著走到掌櫃的跟前，抱拳算是打了見麵，寒暄著詢問著。
“沒有兩位光顧，咱們這醉仙樓生意能好到哪裏去啊？”
也難怪能夠把持著這樣的一家酒樓，逢人說的這話便讓人聽了心裏痛快。
程懷亮和李長思微微一笑，顯然對掌櫃褒獎他們這身份很是爽快。
要說這掌櫃，可未必歡迎他們兩人啊。這醉仙樓的生意沒有了他們兩個，可別他們在的時候不知道好了多少。
這兩位，那是有名的長安城小霸王。尤其是程懷亮，到處惹事生非，倘若把程咬金給摻和進來，那事情就更加的複雜不好辦了。
他們這個酒館，都不知道因為程家父子砸了幾次了。
雖然說程懷亮也不是天天惹事，不過這惹事的時候還真是不少，這一惹事那就不太好收場。
尤其是這城裏的人沒有幾個是不害怕程咬金的，但凡是見了程咬金那都是躲著走的。
前段時間還聽說李長思和程懷亮這個磨頭去了軍營，沒過多久又聽說去了洮州。隻是沒想到這麼快他們就回來了。掌櫃的也不能明著把這些話說出來啊，要是惹惱了這兩位爺，那他這客棧可就有受的了。
“掌櫃的實在是太客氣了，給我們找個包間，你們這裏拿手的好菜給我們準備上。再來兩壺清酒。”
程懷亮笑著應了一聲，也沒有繼續和這位掌櫃的寒暄，直接招呼掌櫃的給他們準備吃食。
店小二早已經在旁邊候著了，這個時候聽著程懷亮這話，不等掌櫃的招呼，急忙請道：“兩位公子請隨我來。”
店小二直接帶著兩人來到了二樓，這地方他們常來，看著這包間那都熟悉的不得了。
“兩位公子覺得這裏如何？爐子已經燒好了。”店小二將兩人請入雅間之內，向他們介紹著裏邊的情況。
“嗯，就在這裏吧。”程懷亮點了點頭，便確定了這個地方。
“來，喝著。”
他的話音剛落，這旁邊不遠處便聽著一聲高喝，居然還有人在這個點吃飯。
“嘿，看來咱們也不是蠍子粑粑獨一份啊！”李長思笑了一聲，扭頭向一旁看去：“那邊是什麼人啊？”
“這可不知道，看他們的穿著打扮，好像不是什麼身份尊貴的人。”店小二搖了搖頭，他也隻是見了這幾人，要說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他還真是不知道。這話說完，話鋒突然一轉，店小二想起了先前從掌櫃那裏聽來的話。“對了，我們掌櫃的倒是說他們像是幾個當兵的。”
“當兵的？”程懷亮疑惑道：“當兵的怎麼可能來這裏吃飯？”
這可不是程懷亮看不起當兵的，隻是他們那名換來的那些銀子，可真是不夠他們來這裏折騰的。
“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店小二也沒敢確定這話，畢竟這是他們掌櫃猜測的。
程懷亮聽後點了點頭：“那好，給我們安排到他們旁邊吧。”
原本程懷亮來這裏隻是為了吃飯的，現在巧了剛好這邊有一桌客人，而且居然還像是當兵的。程懷亮巴不得找些人打聽一下消息呢，這些當兵怎麼說也是軍營之中的人。他們談論事情，怎麼能少得了和軍營有關的事情呢？
“您……不嫌他們吵啊？”店小二有些猶豫的看向了程懷亮。
“無所謂，就在那邊吧。”程懷亮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店小二自然也不會阻攔他什麼，點了點頭就帶著他們過去了。
兩人來到包廂之中坐下，程懷亮特意交代店小二，一會給他們送飯菜的時候，盡量不要發出什麼動靜來，免得驚動了那些當兵的。
店小二離開後，兩人坐在了那個包廂裏。原本聽得不太真切的聲音，這會能夠聽得差不多了。
“懷亮，你是專門來這裏偷聽他們說話的？”這個時候，李長思才好像反應過來程懷亮為什麼要專門讓店小二給他們安排在這裏了。
程懷亮點了點頭，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唇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你小聲點，可千萬別驚動了他們！”程懷亮微蹙眉頭，告誡著李長思：“咱們聽聽看他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