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饒命啊!小的意識鬼迷心竅,受了他人的脅迫,這才做了偽證啊!”
聽著這話,偽證當即揚起一枚令箭直接扔了出去。
“來人,將這兩個賊子拖出去梟首示眾!”魏徵可謂是說道做到,直接就要讓人把他們拉出去砍了。
看到這個情形,程懷亮急忙道:“魏大人,方才他們兩人說是受了他人的脅迫這才做了偽證。看來他們也是迫不得已的,大人何不給他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倘若他們把那背後脅迫他們的人供出來的話,拉他們遊街示眾便是了。”
“哼!”魏徵冷哼一聲:“程懷亮,本官升堂由不得你在這裏指手畫腳。”
說罷,魏徵直接冷冷的扔出令箭:“拖出去,梟首示眾。”
程懷亮看著鐵麵無私的魏徵,這心裏也是叫苦不迭。他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就不應該說那樣的話了。
魏徵可是倒好,直接說道做到,這兩個人不過是做了個偽證,直接就要被拉出去看腦袋。
要說這掌櫃的和店小二那也真是不開竅,剛剛程懷亮說這話,那就是要給他們一個警告,告訴他們現在可不是和他們開玩笑,最好是趕緊如實招來,這樣的話不至於丟了性命。
程懷亮見魏徵這是認真的,也不敢再亂說什麼了,隻管讓魏徵砍了這兩人就是了。
掌櫃的和店小二現在可真的是慌了神,驚恐的大叫這饒命。
“大人饒命啊!都是房遺愛脅迫我們的,我們也是沒辦法啊!”
可不管他說什麼,魏徵已經下令了,那麼這件事情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衙役們直接將兩人拖了出去,來到了公堂之外。
掌櫃的和店小二眼淚嘩嘩的流,他們能有這樣的遭遇,也完全是因為房遺愛的緣故。
現在可好,直接要被拉去看腦袋,他們這輩子算是活到頭了。
“掌櫃的,這下完了!”
店小二掙紮著哭喊道。
掌櫃的也好不到哪裏去,他憤怒的大叫道:“都是房遺愛那個混蛋害我,讓我做什麼偽證!卻反倒是誤了我的性命!”
因為知府衙門在審案,而這樁案子也是引起了全城百姓的注意。
這個時候知道了魏徵前來升堂,這外邊已經聚集了不少的百姓。
聽著掌櫃的和店小二的話,這些百姓頓時議論了起來。
他們可聽得清清楚楚,這裏邊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那就是房遺愛。
眼看著已經死到臨頭了,茶樓掌櫃的口中叫罵著房遺愛,恐怕這事情絕對不會有假了。
“房遺愛你個王八蛋不得好死,全家死絕的混蛋!”
店小二也跟著大罵,這也是他們臨死之前最後能做的事情了。
衙役們找來了劊子手,直接在衙門口不遠處設立了刑場。
劊子手趕到之後,衙役們上前將還在叫嚷的兩個人踹翻在地。
“你們還鬼叫個什麼,死到臨頭了就少說幾句吧。”
衙役喝止了他們兩個之後,看向周圍的圍觀群眾說道:“你們這些人可都給我看好了,這兩個人無視我大唐法律,在魏大人的麵前竟然敢作偽證。為了彰顯我大唐法律的威嚴,今日特梟首示眾!”
衙役直接把這兩人的罪名告訴了在場的百姓,好讓他們清楚,作偽證是要掉腦袋的。
要說按照法律來,他們也是罪不至死的,但偏偏撞在了魏徵的手中,魏徵向來鐵麵無私,更何況他覺得程懷亮說的那是一點都沒錯。
倘若今天不嚴懲這兩人的話,那麼將來會有更多的人作偽證,殺一儆百的做法還是有些用處的。
說完這些話,劊子手已經就緒。
掌櫃的和那店小二依舊還在哭喊。
“饒命啊!大人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可現在他們哭喊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了,魏徵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而此時,在公堂之上,魏徵等待了片刻之後道:“把那兩個人帶回來吧。”
程懷亮聽著這話頓時一怔,完全不知道魏徵這是什麼意思。
剛剛他可是非常嚴肅的說,要把這兩人給砍了的。而剛剛程懷亮還勸說了一句,卻也沒有任何的效果。
現在好了,他自己反倒是反悔了。
話傳出去了,很快那掌櫃的和店小二便被拖回來了。
不管是那個掌櫃的還是那個店小二,全都被嚇得尿了褲子,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讓他們跪在那裏都難。
兩人癱在地上,魏徵拍響驚堂木問道:“本官念你們初犯,給你們一次機會,是什麼人讓你們作偽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