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的事情一會再說,先去茶樓,我們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商量這件事情。”
程懷亮沒有著急著把這件事情告訴李長思,而是現讓他去茶樓再說。
很快兩人來到了茶樓,找了間僻靜的雅間。
“呼,好久沒有來這裏喝茶了,這感覺就是不錯。”李長思打量著周圍,這地方已經有好幾天沒有來了。
他們在長安的日子,這茶樓那是必不可少的。
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依舊是二樓,看著下邊說書先生在說著小說演義,這心裏也是感慨不已啊。
雖然還是原來的那個茶樓,不過這裏已經是物是人非了。原先的掌櫃因為誣陷李長思,已經被關在了大牢裏。這裏已經由他的家人幫著打理了,總覺得這裏好像沒有原先那樣的熱鬧了。
“這地方看著也不如之前熱鬧了!”程懷亮歎了口氣。
來到這茶樓,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前些日子,他們兩人在這發生的事情。
也正是那一次,才讓李長思受了這樣重的傷。現在兩人又來到了這個地方,李長思怎麼能想不起來之前的遭遇。
“哼!這樣也好,給那老板一點教訓,好讓他明白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李長思果然一說起這個來,立刻就有了火氣。
程懷亮聽著這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著說。
不過也不等他考慮這個,李長思直接就道:“懷亮,你得想個辦法收拾一下那房遺愛才行!現在我一想起他,我就恨得牙癢癢啊!”
最終李長思還是提出了這件事情,剛剛程懷亮搪塞過去,那也隻是暫時的。畢竟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這一切都是暫時的。李長思不可能忘記這件事情,這件事情給他打來的傷痛實在是太大了。
而現在的情況,卻讓程懷亮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向李長思說明。
他總不能說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我已經和房遺愛談和了。
雖然說他本意並非是和房遺愛談和,現在隻是暫時拖住他,最終他還是要找房遺愛算賬的。可是眼下這個情況,就讓程懷亮無法平息李長思心中的怒火。
自己說出來後,李長思那還不直接炸了,隻怕要逮著程懷亮好好的質問一番了。
“懷亮,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心裏在想著該怎麼向李長思說這件事情的程懷亮,在李長思詢問之後陷入了沉默。
見他許久都沒有開口的李長思,覺得疑惑,便問了一句。
這是程懷亮才反應過來,急忙笑道:“沒什麼,沒什麼。收拾房遺愛以後再說。現在京城之中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如今太子和魏王全都被牽扯了進來。在他們之外,還有其他的勢力牽扯了進來。長安城已經亂成一團了,這個時候我們要是再找房遺愛的麻煩,那不是要把我們也摻和進去嗎?”
程懷亮隻能這樣解釋了,隻是這樣的解釋實在是有些蒼白,李長思怕是聽了也不會認同的。
李長思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懷亮,你是不是瞞著我做了什麼事情?難不成你已經和房遺愛談和了?”
他倆那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李長思更是很清楚最近程懷亮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什麼樣的風格。
像現在這樣,程懷亮吞吞吐吐的樣子,李長思好不曾見過幾次。
很顯然程懷亮這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而剛剛他自己所說的無非是找房遺愛報複的事情,從這些事情來看,讓李長思不難猜出程懷亮一定是不太好去做這件事情。
眼看著李長思居然猜出來了,程懷亮也無可奈何了,畢竟這事情遲早還是要向李長思坦白的。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哎!你說的沒錯。”
“什麼!”李長思見程懷亮居然認下了這件事情,頓時拍案而起,他怒聲質問:“懷亮,咱們兩個從小一塊長大,咱們可是親如兄弟啊!難不成我這頓打就白挨了嗎?你居然和房遺愛談和,你把我放在哪裏?難不成我就是你利用的棋子?”
以程懷亮對李長思的了解,他不難看出來,李長思這一次是真的動怒了,要不然的話他也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這樣的情況,程懷亮已經預料到了,畢竟他這件事情做之前沒有和李長思商量,那也是因為這件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了。
他急忙勸解:“長思,你不要動怒,聽我和你解釋這件事情!”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這分明就不把我李長思當回事。枉我當你是兄弟,你卻這樣對我!”李長思憤怒的喊著,這個時候他根本聽不進去程懷亮說的話,他扔下這句話之後,直接就向著外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