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亮,那這塊木牌我們該怎麼處理?”出了城府,李長思苦著臉問了一句。“我們總不能再去調查那什麼宇文成都的舊部吧?”
從程咬金那裏,程懷亮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這木牌居然是前朝宇文成都的舊部。這一下子牽扯的可就更加的廣泛了,雖然當時程咬金說希望這僅僅是一次意外,並非是真有什麼宇文成都的舊部要做些什麼勾當。可是程懷亮卻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畢竟這東西發現的時候,絕對是剛剛掉在這裏不久的,從這一點就可以確定,這是有人把它帶到這裏的。
雖然還不確定這是別人不小心掉在那個地方的,還是另有別人居心不良,故意給程懷亮他們設下圈套。
“調查什麼?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現在還怎麼調查?再說了,這東西的出現,未必就不是別人的詭計,我們還是先別理會的好。”程懷亮可不打算調查這東西。
之所以找程咬金,無非是想要搞清楚這東西的來曆,現在已經知曉了,他繼續調查下去,還不知道要跑到什麼地方去呢。
眼前有的是事情讓他去做,他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管其他的。
“詭計?你是誰,這是別人給咱們設下的圈套?”李長思聽著程懷亮這話很是吃驚。
他可從來沒有想過還有這種可能性,隻是以為他們這一次是真的抓到了對方重要的線索。
程懷亮點了點頭:“你沒看到我老爹剛剛的神情嗎?很顯然這東西非常的要命,想必擁有這東西的人,那也決然不會這麼隨隨便便的給弄丟了。我覺得這很有可能是別有用心之人,故意放在那裏好讓我們發現後,對這件事情產生好奇之心。”
這塊令牌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妙,以至於讓程懷亮的不懷疑它的出現是不是有人故意而為。
李長思連連點頭,也認同了程懷亮這樣的說法。
離開了程府,程懷亮和李長思漫步在長安城的街頭上。
百姓們依舊如往日一般,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閑聊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經過這幾天的時間,關於太子和魏王的謠言,百姓們說的已經差不多了,此時他們也已經沒有了興趣,談論此事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
而程懷亮和李長思心裏卻還惦記著這件事情,不僅是他們兩個,魏王和太子也沒有鬆懈下來。
那個房家的下人還沒有被找到,這就是太子的心頭大患。而魏王也在極力的尋找著此人,想要用這個人來擺太子一道,可是他的這個想法最終也沒有能夠如願。
“長思,你說房家的那個小子究竟藏在了什麼地方?這都幾天過去了,居然一點關於他的線索都沒有。”程懷亮也很在意這件事情,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來,這心裏更是詫異不已。
李長思哪能回答的了程懷亮這個問題,他也僅僅是知道這件事情,他也沒有去調查,怎麼可能知道這家夥怎麼會藏著讓人找不著呢?
“懷亮,我可沒辦法告訴你這個,我哪能知道他藏在哪裏!”李長思無奈的聳了聳肩。
“這家夥還真是夠能藏的,這都找不到他,真是厲害。”程懷亮突然笑了起來,搖著頭稱讚了那人一句。
官府的人還在滿城的搜查著,就在剛剛他們還看到一隊人進了一家客棧。
兩人找到了暗中盯著房家的程家下人,向他們詢問最近房家的情況。
“怎麼樣?房家的人找沒找到那個家夥?”程懷亮直奔主題。
下人們搖了搖頭:“他們還在找,應該是沒有找到,也不知道那小子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看來,房家的人也沒有找到那個家夥。
程懷亮點了點頭:“那你們盯著他們,一旦發現任何情況,立刻上前阻攔。倘若他們找到了人,就攔著他們不要讓他們走。倘若被他們把人帶走了的話,那這幾天就白盯著他們了。”
“是,公子。”
下人們點頭答應著,程懷亮也沒有在詢問其他的事情。
“懷亮,我看現在咱們還是做點別的事情吧。一直把目光盯在這家夥的身上,怕是也不成。”李長思猶豫了許久,才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這件事情對於太子以及房遺愛來說,那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你之前不是還說另外有兩夥人也在暗中尋找著此人嗎?我看這家夥最終咱們也沒辦法找到他,還是算了,不如讓下人做點其他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