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程懷亮沒有著急著去找李長思，可李長思卻著急著來找他了。
“懷亮，我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我覺得這件事情其實並不是太難。這極大的可能是仇殺，另外還有可能是因為他們想要拉攏這些官員，而最終沒能夠成功。又或者說這些官員之中掌握著某些秘密，但最終他們從這些官員的口中獲得了或者沒有獲得這些秘密，都選擇將這些人滅口，從而讓這件事情徹底畫上句號。”
急匆匆的來到了程懷亮的家裏，剛見到他便把自己的想法全都說出來了。
要說這件事情確實很簡單，真的要找出來原因的話，無非就是那麼幾種罷了。畢竟這是籠統的猜測，細致的進行猜測那完全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掌握的線索實在是太過有限了。
“長思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們這樣籠統的猜測，現在還沒辦法做出詳細的判斷。我已經吩咐人去調查他們的過往了，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的。目前我覺得仇殺的可能性應該不太大。”程懷亮在李長思到來之前，就已經又仔細的考慮過一次了，但是最後他覺得仇殺的可能性不太大。
很顯然李長思不這樣認為，畢竟他經過了許多的推測，將他覺得有可能影響到這件事情的一切都考慮了進去。但是最後他覺得這一切已經沒有任何的不可能了，所以才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沒想到的是，他來到這裏，程懷亮直接就給他這樣的猜測否定了。
李長思很是不解，納悶的問道：“懷亮，你剛剛還說我和你的想法一樣呢，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又變了？”
“是沒錯，我也懷疑這事情是仇殺。但是我後來一想，這個可能性就降低了。”程懷亮之所以這樣認為，那自然是有原因的，他當即給李長思解釋道：“我好好的給你解釋一下，倘若這是仇殺的話！他們為何如此興師動眾？隻需要讓殺手來就是了，那個少主為什麼要來這裏呢？除非這件事情就不是他們幹的。倘若是他們做的，少主來到長安城的目的，那就是有些多餘的。她自己不動手，難道是想要來這裏當做是別人的累贅嗎？”
所以說，程懷亮的分析還是有點用處的，畢竟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若是他們真來尋仇，為何要帶著一個累贅呢？
從一開始這個於賦就是最大的問題，現如今依舊如此。
李長思麵對程懷亮這話，眉頭微蹙，臉色立刻就跟著變了。
他哪能不明白這一層道理，但是在這之前還真是沒有想過這一點。
“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李長思泛起了嘀咕：“懷亮，我聽你這樣說確實是有幾分道理的。可畢竟這也是咱們的猜測，這是否真有這個可能那還未必。你說這少主是個累贅，她就不應該被帶到這裏。可畢竟她是主事的，任何計策必定都要由她來定奪的。除此之外，或許他們還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李長思還是有些不簡單，這事情不應該那麼容易就被猜測出來的。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無非是以最簡單的線索來進行推斷的，完全都是臆想罷了。
要說這事情，程懷亮是真的不願意和李長思多做討論。可畢竟這事情就是需要商量的來的，總的能說上幾句才行。
可真要讓他現在說什麼呢，他還真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剛剛已經把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李長思還在覺得他這話有些太過生猛，並非是那樣細致，可見是說不服他的。
心想著這一點，程懷亮不得不向李長思說出了自己比較有把握的猜測。
“長思啊！這案子究竟是不是這些人犯得，可是咱們的猜測。所以把他們當做是罪犯，原本就是先入為主的想法。如今非要讓這四位大人和這幾個人聯係在一起，我倒是想到了其中一點。你說他們是尋仇，那該是尋誰的仇呢？還記得之前我在前往汾州的路上遇襲的事情嗎？”
“怎麼扯到你遇襲的事情來了？”李長思不解的問道：“這和你能有什麼關係啊？”
“你可別忘了，我和你說的那個許字，這可是和宇文化及有關係的。我原本就懷疑這丫頭片子就可能和宇文化及有關。現如今死了四名大臣，而且還是年邁老者，所以我懷疑他們是否和宇文化及有所瓜葛。我已經吩咐人調查了，若是能夠查明這一點，那一切可就明朗了。”
可真是沒招，原本他是不打算把事情說的這麼詳細的，奈何李長思在這裏和他糾纏沒完，不得已才說了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