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一晚還真的是不醉不歸，程懷亮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家裏的，反正當他醒來的時候，之前的事情幾乎都不記得了。
“嘶！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程懷亮捂著額頭，喝完酒的後遺症很是明顯，如今他頭疼欲裂，看著窗外的陽光那都是一陣炫目。
“公子，你醒了？”婢女端著熱水進來，將盆放下，洗好了熱毛巾來到了程懷亮的麵前，替他擦拭臉頰。
聞著身邊一股汙穢之氣，他也估摸出自己喝了不少，不然也不會吐得到處都是了。
不過下人們早已經打掃幹淨了，隻是有些氣味還殘留著。
婢女幫著程懷亮擦完了臉，程懷亮問道：“我昨天怎麼回來的？”
“回公子，是李家的下人將您送回來的。”婢女那這毛巾再去清晰，順便回答程懷亮的詢問：“當時啊，您都已經不省人事了。據說啊，是從醉仙樓一路吐回來的。這路上奴婢不清楚，不過公子您回到府上，確實是從大門口一直吐到床前的。”
婢女向程懷亮講述著當時的事情，忍俊不禁的樣子怕是都要堅持不住了。
程懷亮心說，這次可真的是丟人丟大了，居然喝到了這個程度，還不知道昨天都幹了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呢。
“那李長思那小子怎麼樣？”程懷亮心想這事情都怪李長思，自己這個模樣，總不能李長思什麼事情都沒有吧。
婢女掩嘴一笑：“這女婢可就不清楚了，不過李公子怕是和公子您也差不了多少。”
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隻覺得這腹中空空，程懷亮吩咐下人給他準備點吃的。
昨天的酒喝得有些過分，還沒等他去膳堂等著吃早飯呢，就看著正堂之上，程咬金黑著臉，好像早已經等候他多時了。
“爹，您早啊！”程懷亮恭敬的向程咬金問好。
程咬金黑著臉，瞧著程懷亮臉上的笑容，當即一拍桌子怒罵道：“你小子還能笑得出來？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人了，昨天喝了那麼多的酒。喝酒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在當街鬧事！”
“什麼？”程懷亮直接傻眼了，聽這話自己昨天是闖禍了。
當街鬧事，這種事情已經有好久沒有發生過了。程懷亮皺著眉頭，心說昨天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這麼快就不承認了？”程咬金怒罵道：“你這混蛋！老子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畜生兒子！真是氣死老子了！今天老子就去向聖上稟明，將你小子的職務革去，滾到汾州去打理生意去吧！”
一邊罵著，一邊還給程懷亮想好了退路。
這話聽著程懷亮這心裏可真是不痛快，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真要是去了汾州，那他這輩子還真要照顧生意，做個商人了？
很顯然程懷亮可不打算這樣度過自己的餘生，對他而言這生命好不容易再來一次，他怎麼能荒度餘生呢？再怎麼說建功立業那是必須要有的，雖然說現在還隻是小小的遊騎將軍，可隻要他努力，什麼樣的功績沒有。
“爹，你不是認真的吧？讓我去做生意，咱們程家總不能改行吧？再者說了？我昨天究竟幹什麼事情了？”程懷亮現在真的是很納悶，心說自己到底是幹了什麼事情，以至於讓程咬金直接就要讓他從官場上滾蛋。
“你小子惹的事情多了，昨天也算不上什麼新鮮的。隻是如今你都是遊騎將軍了，還在大街上撒潑，這成何體統。你要是不想去汾州，今天就給老子乖乖的去左威衛報到去！”程咬金看來也並非是真的要讓程懷亮去汾州做生意，之前這樣說無非是嚇唬他辦了，但是現在他也給了程懷亮一個明確的指示，讓他趕緊回軍營去。
程懷亮苦著臉，心說現在有沒有什麼戰事，會軍營之中又能有什麼事情呢？
想來想去，他都覺得這事情不妥，現如今從程咬金的嘴裏問不出什麼來，那就隻能去找李長思了。至少他們家的下人昨天可是清醒的，他們兩人昨天幹了什麼事情，他們可是一清二楚的。
“爹，我出去一趟，等明日一早我再回軍營。”程懷亮趕忙扔下一句話，直接就跑出去了。
下人們已經給他豬呢比好了吃食，如今程懷亮直接就跑出去了。
“公子，你不吃早飯了？”
下人們急切的喊著，程懷亮卻頭也不回的跑了。他這一出門，那就直奔李府了，昨天的事情怎麼說也得搞清楚啊。
畢竟現在身份不同了，搞出事情那可是要善後的，一個不小心就惹上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