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被打。兩位公子別動手啊！”
程懷亮和李長思，那是真的說動手打人就動手打人的，這一點他們可是沒有絲毫的懷疑。
兩人真的是急了，心說怎麼說都是挨揍，那也不能現在就挨揍啊。要是現在挨了揍，一會等他們把該說的都說出來之後，再挨一頓的話，那就真的有些不劃算了。
“怎麼？這是準備說一說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程懷亮原本就沒打算收拾他們兩人，就是嚇唬嚇唬他們，見他們這會總算是服軟了，立刻冷笑著問道。
這兩位哪裏會說個不字，點頭如搗蒜。
“行，那你們連個分開說。但凡你們兩個人有說的不一樣的地方，我可饒不了你們。”程懷亮可沒那麼好糊弄，衝著李長思使了個眼色，示意這兩人分開審問。
瞧了瞧周圍，那些看熱鬧的百姓們都給她們讓出了位置，索性就在這大街上得了，除了有些冷之外，倒也還算過得去。
兩人分開，找了個避風的地方，便分開審問了。
如此一來，他們倒是在這兩人的口中，得知了一些和下人們所說有些出入的事情。
與其說是出入，倒不如說是補充。
前頭倒是沒有什麼區別，正如下人們說的，他們喝醉了之後，沒有就喝便鬧了起來，從二樓上往下扔酒壇子。
不少人為了躲避他們，紛紛離開了醉仙樓，以至於醉仙樓損失不少。
很快他們便在下人的拉扯之下，來到了樓下。此時，有些人不在乎那一頓飯的銀子，而且也見慣了他們兩人惹事，便留在了醉仙樓裏繼續吃喝，順便看看程懷亮和李長思兩人還能鬧出什麼笑話來。
“掌櫃的，把這些酒給我打開！”程懷亮衝著掌櫃的嚷嚷，讓他把一樓擺放的酒壇子全都打開。
掌櫃的哪能順著他啊，讓他繼續喝下去，這後邊誰知道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眼看著掌櫃的攔著他不答應，程懷亮直接便上腳，如那些下人們所說一樣，這酒壇子直接碎了一地。
“真是可惜了，趕緊拿碗來！”李長思看著滿地流淌的美酒，心疼的不得了，招呼店小二給他拿碗來。
眼看著是攔不住了，掌櫃的也躲到了一旁。這酒已經被程懷亮給踢碎了，餘下的還能如何。
也不知道程懷亮是怎麼想的，他根本就不是喝酒的，上前把餘下的酒壇子全都給打開了。
瞧著打開的酒壇子，那真的是酒香四溢啊。
麵對著此情此景，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程懷亮直接麵對著一堆酒壇子，撩起衣擺，隻看著一股黃湯奔流之下。左一下右一下的，那打開了蓋子的酒壇子，全都灌了不少。旁邊的李長思瞧著那叫一個高興，立刻效仿，又是一泡黃湯。
兩人作罷，總算是痛快了。回頭看著在場的其他人，抬著手從二樓指到一樓，那是一個地方都不差。
“這些酒，老子請了，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每人一壇！”
程懷亮這話一出口，整個醉仙樓都炸了鍋。
剛剛他們兩人的舉動，其他的人那可都是看在眼裏的，心說你們這兩個混蛋，自己往酒壇子裏撒尿不說，居然還要請我們幾個人喝這種尿酒。
“快給他們送過去，誰不喝那就是不給我麵子！”
程懷亮繼續喊著，絲毫不覺得這些人臉上早已經有了怒容。
李家的下人瞧著這一幕，那臉上的肉都在抽搐，心說這兩位也今天這是要幹什麼，這不是明擺著要和這些達官顯貴死磕嗎？
“不好了，看這個樣子怕是收拾不住了，趕緊去搬救兵！”
眼看著情形不對，用不了多久，這事情就要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了。李家的幾名下人趕忙商量，他們幾個是應付不了了，必須得再找一些人手來才行。分出兩人兵分兩路，前往李家和程家搬救兵。
醉仙樓裏的人們都炸了鍋，不少酒杯直接扔了過來，砸在了程懷亮和李長思兩人的麵前。
地麵上瓷片碎了一地，程懷亮和李長思兩人被這一聲聲的動靜激怒了。
“誰！”
兩人醉洶洶的看著周圍，可那麼多杯子扔過來，哪能找得到具體的人啊。
“你們兩個混蛋鬧夠了沒有？趕緊滾蛋，別打擾老子吃飯！”
這裏邊還是有不怕他們兩人的，更何況現在他們都喝醉了，更是不在乎。
有一個人罵起來，其餘的人也跟著叫罵了起來，一時間謾罵聲將程懷亮和李長思給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