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安城裏,這吃飯的地方,他們兩人哪能不了解。就是眼前這店,他們雖然說是不常來,但也不是沒有來過。
聽著掌櫃的話,李長思這心裏就不痛快,心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掌櫃的臉色難看,這裏邊確實是有位置,他之所以不讓程懷亮和李長思兩人進去,那完全就是因為他不想找到這兩位。
要知道,昨天在醉仙樓的事情,那早已經是滿城風雨了。尤其是他們這些同樣做餐館的,自然對此引以為戒。
醉仙樓的下場他們可不想遭遇,不然的話誰知道會怎麼個倒黴呢。
被掌櫃的阻攔在了門口,程懷亮和李長思兩人這會也琢磨出了一些苗頭來,心說這種情況之下,分明是不想要讓他們在裏邊吃飯罷了。
之所以如此,必然是因為昨天晚上他們在醉仙樓的所作所為。要不然的話,以他們兩人的身份,這掌櫃的怕是也不敢得罪他們。
如今猜測到了這一點,李長思和程懷亮那是一點都不在意,直接就往裏邊闖。
這掌櫃的攔也攔不住啊,擋在門口被兩人直接給推開了。
“別廢話,趕緊的給爺準備飯菜!”李長思往那邊一坐,猛的一拍桌子,衝著店小二就嚷嚷。
店小二那邊苦著臉,向掌櫃的看了過來,心說到底要不要招待他們兩人,那還得看看掌櫃的是什麼意思。
掌櫃的現在還能有什麼意思,人都已經進來了,他們總不能讓人把他們兩位給推出去吧。
他們真有這樣的人手,那也沒有這樣的膽量啊。掌櫃的隻能很是無奈的衝著店小二點了點頭,示意店小二趕緊準備飯菜吧。
瞧著兩人坐下了,這原本店裏的客人們,那各個臉色都跟著變了。
很顯然昨天的事情他們也是知道的,此時看著這兩位大神,那真的是一點都不敢再吃下去了。
就在他們兩人坐下的同時,不少人紛紛起身結賬要走。
掌櫃的那真的是欲哭無淚啊,心說今天的生意隻怕就這樣被程懷亮和李長思兩人給毀了。
很快偌大的一個酒樓之內,隻剩下了程懷亮和李長思兩個人。
“呼!懷亮,看來咱們哥倆昨天的事跡,真的是令人膽寒啊!”李長思扭頭瞧著周圍的情形,苦笑了一聲。
一開始他們為了這件事情,心裏還覺得有些苦惱呢,不過現在他們倒是看開了不少,反正這就是一件小事情,等他們去了軍營之後,任何事情都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了。
這一頓飯吃的,可是讓不少人都為之苦惱。
原本在這裏吃飯的人們,因為程懷亮和李長思兩人的到來,這原本的心情也都沒有了,生怕他們在這裏再搞出點什麼事情來。而掌櫃的更是看著自己好好地生意就這樣毀了,心裏自然不痛快。
反倒是始作俑者的程懷亮和李長思兩人,吃起飯來還很是心安理得。
這一頓飯兩人吃的可真的是踏實,大快朵頤之後,這餘下的也隻有去軍營了。
“姐姐!”
兩人回到了左威衛,兩人直奔李銀環的營帳,李長思更是直接高呼一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回來了。
李銀環的帳篷內連個動靜都沒有,好像沒有人似得。
“我說你小子嚷嚷什麼?回軍營又不是做別的,該幹嘛就去幹嘛去。”程懷亮沒好氣的說著。
好不容易回到了左威衛,和李銀環共處的時間,那可是他的。怎麼能因為李長思這小子就搞亂了他的計劃呢。
“銀環!”程懷亮緊接著也喊了一句,直接就衝著裏邊走去。
守在門口的兩位士兵,瞧著他們兩人,直接就攔在了麵前。
“兩位將軍!”
“你們兩個這是什麼意思?”
進李銀環的營帳,居然還被士兵給攔住了。要說這可真是可笑,要是換做以前,那自然不用多說。他們的身份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遊騎校尉罷了,可是現在不同了,他們兩人那可都是遊騎將軍。在這左威衛裏,那也是說的上話的。在李銀環的下邊,那可就是他們兩人了。
“兩位將軍,李將軍她正在忙著軍務,吩咐過小人,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也不知道真是這麼回事,還是有意而為之。要說他們兩人今天來報到,這軍營裏的人也不知道啊。可偏偏這兩名士兵,就說有這樣的吩咐。
兩人相視一眼,李長思沒好氣道:“懷亮,這兩個小子,分明是為難咱們啊!看來咱們這段時間不在軍營之中,這將軍的身份怕是都被人給忘記了。要不然咱們先回去,放好了東西,再找這些家夥操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