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思頓時一愣,完全看不明白高陽公主這是什麼意思。
一時間,場麵可就有些尷尬了。誰也不知道開口說些什麼,呼兒節律雅更是羞臊的低下了頭,不敢看向眾人,尤其是李銀環。
過了不久,倒是李銀環當先開了口。
“難怪懷亮會對你如此癡情,當真是個美人,真是如天仙下凡啊!”
原本就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李銀環的呼兒節律雅,此時聽著李銀環對她的評價,更是忐忑不安。
“銀環姐姐謬讚了,姐姐也漂亮的很呢!”她也隻好如此回了一句。
李銀環微微笑著,起身來到了呼兒節律雅的身旁坐下,伸手拉住了她潔白如玉的芊芊玉手:“雅兒妹妹,不必緊張。又不是外人,何必如此呢?姐姐雖然身為將軍,平日裏舞刀弄槍打打殺殺的,可也是個女子。姐姐自然能明白你的心情。”
原本緊張的呼兒節律雅聽著這話,心裏頓時寬心了不少。
高陽公主瞧著這一幕,像是醋意大發一般,輕哼了一聲,扭頭看向一旁的程懷亮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看到漂亮姑娘那便走不動道了。”
程懷亮真的是無端中招啊,眼看著也沒出什麼事情,這高陽公主非得要挑起點什麼矛盾來才行。
聽著這話,程懷亮心裏可就有些不痛快了,他趕忙起身道:“大家路途上都累了,還是讓下人準備房間早點休息吧。”
懶得去搭理高陽公主,免得他們爭吵起來,到時候鬧得不歡而散。
正說完這話,先前的守衛正好已經拿來了從哪些襲擊者身上發現的東西,讓婢女進來通稟程懷亮。
“公子,頭領說找你有要事。”
婢女的話如同救命稻草一樣,程懷亮趕忙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去為兩位公主和銀環準備房間。”
吩咐完之後,程懷亮立刻往外邊走,李長思和王玄策也急忙跟了出去。
來到了外邊,守衛頭領已經等著他了。看到程懷亮之後,他直接將手中的東西遞到程懷亮的麵前。
“姑爺,就是這麵令牌。”
不等程懷亮伸手,一旁的李長思便驚呼道:“懷亮,這塊木牌,不是咱們……”
接過了木牌,程懷亮當即皺起了眉頭,李長思說的一點也沒錯。這塊木牌他們一點都不陌生,之前在長安城內,調查魏王石碑的時候,便意外收獲了這樣一塊木牌。當時他擔心這沒牌另有玄機,便沒有告知他人,就連當時的長安知府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此時看著這塊同樣的木牌,程懷亮陷入了沉思。
之前的是許朝餘孽,現如今又突然冒出這塊木牌來。這很顯然不是來自同一股勢力,而他們又來襲擊程懷亮的鐵匠鋪,目的為何還真是難以想個明白啊。
最讓程懷亮納悶的是,這些事情他根本無從調查。
“嘶,這可真是有些古怪了。不管是許朝餘孽,還是這塊隋朝的木牌,曆史上可都沒有過記載啊!難道說,因為我的關係,改寫了曆史,這些原本不存在的勢力,就這樣冒了出來?”程懷亮在心裏吃驚的琢磨著。
他完全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究竟是原本就存在的事情,沒有被記錄下來呢,還是說因為他的關係才有的這種情況。
“懷亮,難不成這又是另一股勢力嗎?”李長思在一旁疑惑的問了一句:“看這個令牌,難不成他們是楊家的人?”
隋朝是楊家的,這一點大家都是清楚的,但是楊家的下場可並不好。
要說或許還有楊家人活著,但也一定成不了什麼氣候了。畢竟改朝換代,哪有對前朝皇室客氣的,幾乎都是斬草除根。
可是如今出現這樣的局麵,程懷亮怎麼想也覺得這並非是楊家的後人所為。
倘若不是楊家的人,那這令牌又是怎麼回事呢?
“顯然是這樣的,隻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來頭。我覺得他們雖然那這隋朝的令牌,但未必是楊家的人。”程懷亮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同時他看向王玄策問道:“老王,你覺得誰會用隋朝的名義做這些事情呢?”
“方才聽程將軍說,你們在長安的時候便發現過這樣的令牌,那這會不會是一種巧合呢?”王玄策沒有直接下結論,而是反問了他一句。
要說這是巧合,那到不是沒有可能,但這種巧合未免有些讓人難以認同。
畢竟同樣的令牌,任何人來看都能夠將這兩件事情聯係到一起的。最令人不解的是,先前那塊令牌出現在長安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而現如今同樣的令牌居然又出現在了並州的一夥神秘賊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