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芽子!快點給老娘起床!聽見沒有?!”纓子大媽單手叉腰拿著雞毛撣子站在江樓月房間門口,似乎氣的不輕。
一張單人床上不見任何人,床上淩亂不堪,枕頭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掛在了台燈上,黑白條紋的被子歪七扭八的搭在地板與床邊之間;
一個穿著白色大號男子睡衣的女孩,一隻腳搭在床邊一隻腳夾著抱枕;女孩的頭離床邊很近,若是一陣風吹來,女孩就摔倒床底下了。
“纓子大媽,我還要睡一會啊!”
門外的纓子大媽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憤怒,要敲破門了。
“纓子伯母,讓我來吧。”這會,出現了一個個子很高皮膚很白,身著白色襯衫,外麵配個牛仔褂,另外再加帶鏈牛仔褲,完美的搭配配副精致的五官,黑色的眼眸看著既霸氣又冷漠,黑色短發配精致裝扮加五官,回頭一看,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纓子大媽瞬間變的“溫柔淑女”了。
“呀,是武修啊,早上好~”說罷,還用手輕輕捂著嘴巴笑。
無形中武修的嘴叫抽了抽:“伯母,讓我來叫她吧。”
纓子大媽拍了拍武修的肩膀:“也就隻有你叫的醒月芽子了。”
武修笑的點了點頭猶如白蓮盛開的瞬間。
纓子大媽走後,武修從背包裏一側拿出一把黑色的鑰匙;插/入門匙口,卻看見江樓月快從床上掉下來的那瞬間。
江樓月的房間不大,走個五步左右就可以趴到床上去,整個房間裏很“絢麗斑斕”靠著床的那麵牆上貼著cos和各種海報,不過大部分都是元氣少女和那朵花。
江樓月房間裏有一架鋼琴,除了放鋼琴的地方沒有海報。
床的最末端放著一個白色黑花紋的衣櫃,衣櫃旁邊有一扇落地窗,落地窗連著一個小陽台,江樓月平時就在那寫作業。
“咕嚕”一聲,江樓月眼看要摔下床,一雙修長節骨分明的手輕輕的拖住了江樓月。
“得了少女多動症的女孩子就是麻煩。”表麵雖然是責備話裏卻透著數不盡寵溺。
懷裏的巧人兒似乎聽到了什麼,皺了皺鼻子在武修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接著睡。
看到江樓月的動作,武修無奈的笑了。
武修捏住江樓月的鼻子,不一會江樓月被憋醒了:“幹什麼啊!”
真是的,昨天熬夜屠城累都累死了,還沒睡幾個鍾頭又叫我起床!
“再不起床,我把你衣服扒了。”武修風輕雲淡說出這句話,像是在描述別人的事,根本不像是在威脅她。
這也隻不過是表麵而已,在江樓月眼裏,武修此刻是一位動漫中猥瑣大叔的形象:“咦——你好惡心啊!”
說著從武修懷裏跳了出來,瞥了一眼放在床頭櫃上的麵碼的鬧鍾:7:57
“我的媽呀!這麼晚了!快快快,今天要去報道了!”江樓月忙亂的翻著衣櫃裏的衣服,淩亂的頭發上出現了呆毛。
“你是豬嗎,十點報道你急什麼?”武修邊說邊拉著江樓月去洗漱。
江樓月大早上起床本來就有起床氣,一時清醒不過來也是正常的:“你也沒提醒我啊。”
武修幫江樓月放溫水洗臉,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江樓月:“你沒收到李溫的通知?昨天在群裏說了的,你又沒看到?”
“昨天。我。手機沒電。”江樓月邊漱口邊回答武修的話,白色的牙膏沐子圍著江樓月的嘴巴特別滑稽。
武修把裝著溫水的盆放在洗漱台上,臉盆上照樣映著巴衛的圓臉“你這樣說話真的很難看,很醜。”
江樓月瞥了一眼武修,清了下口擰幹毛巾慢慢的抹了幾回臉,飄飄悠悠的說“彼此彼此。”
武修很淡定的掐了掐江樓月的臉,又回到江樓月的房間從衣櫃裏拿出好幾套衣服。
江樓月看到武修搭的衣服搖了搖頭“我想試試剛買的cos服”指著動漫【元氣少女結緣神】中桃園奈奈生的日常衣服。
“你就忍心讓我穿巴衛的衣服?”
“哼你不穿沒人強迫你穿!”
哦對了好像還沒自我介紹:咳咳,這個女孩叫江樓月,芳齡十七,現在就讀雷高高中;名字這麼詩意,人卻不如其名。老媽,纓子大媽是個雙麵性子還是個包租婆。老爸,是一家遊戲公司的經理,為人憨厚,聽纓子大媽說過老爸以前是個搏擊手,當然是死都不信,有那個搏擊手每天都陪女兒看動畫片的!當然還有個弟弟,這個弟弟可比江樓月受歡迎多了,雖然不是親生的,但咱媽咱爸可是當親生兒子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