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為了你母後怎麼都行,再說了,這件事啊母後一點不委屈,倒是……真有些委屈薑將軍夫婦了,忍痛割愛把這麼寶貝的一個閨女留在咱們身邊,唉……”聽著趙朝宣的話,皇後倒是頗為欣慰,拍著他的手笑著。
“幹娘,您待墨丫頭那麼好,就跟墨丫頭親娘是一樣的,您不虧欠我們什麼,真的。
就連爹娘也說,我能留在幹娘身邊是我的福氣與造化。
再說了,若不是幹娘留我在您身邊,我又怎麼能認識到小叔叔呢,而且……還有朝宣這麼好的兄弟,有幹娘這麼疼我的長輩,這真是我的福氣,既然是福氣那又有什麼虧欠可言呢?”不管皇後衛鸞心裏如何覺得虧欠,可薑墨是真的心裏歡喜的。
她又不是傻子,呆子,這些年皇後幹娘對她的疼愛到了何種程度她心知肚明,也感激不盡,更割舍不下,所以……不該有什麼虧欠不虧欠的,那豈不是生分了這些年的感情嘛。
“丫頭,你真這麼想啊?”皇後有些激動了。
“當然了,不僅僅是我,我爹娘也是一樣,他們不覺得您虧欠他們什麼,反而覺得您把我照顧得很好,是他們虧欠了您。
本就心裏過意不去,您又送了那麼些東西,他們自然受寵若驚,不知道該怎麼是好了。”薑墨笑著拐頭,這話倒是說到了皇後衛鸞心坎裏,讓她一直以來的虧欠有了不少舒緩與化解。
“傻丫頭,那就是幹娘的一點心意,讓你爹娘別往心裏去,都是一家人了,還這麼你客氣我,我客氣你的,倒是顯得生分了。”皇後摸著薑墨的小腦袋笑道。
“嗯,墨兒知道了。”薑墨乖巧點頭。
“那……嫁妝的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你跟你爹娘不能再推辭了。”皇後趁機說道。
“幹娘,可……那裏頭還有好些是您年輕時候的陪嫁呢,您真的……”
“你怎麼知道,又是朝宣你這臭小子是吧?”
“哎呦,母後,你,你輕點啊。”
“是不是你小子多嘴啊?”薑墨聽了皇後幹娘的一番話,便知道這事算是皇後幹娘的一個心結,既然如此,薑墨確實不好再推脫,但……嫁妝裏不少皇後幹娘原本陪嫁的飾品,薑墨還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隻是沒想到她這話還沒落,皇後便先教訓起一旁的趙朝宣來。
也怪不得皇後也教訓趙朝宣了,本來這嫁妝裏有她之前陪嫁飾品的事情皇後吩咐了不準他們說出去,畢竟也怕給薑將軍夫婦平添煩憂,可沒想到囑咐了所有人倒是把自己兒子給漏了。
墨丫頭能知道,也隻能是自己兒子多了嘴,皇後能不教訓他嘛。
“哎呦呦,怎麼又是我了,我也就是說了句實話,又錯了啊?”趙朝宣一臉委屈得討饒。
“誰讓你小子多嘴的啊!”皇後橫眉。
“母後,那,那我瞧見了,也就順嘴說了唄,您又沒說不準我說啊。”趙朝宣心裏委屈。
“幹娘……你快饒了朝宣吧,剛剛來的路上他就埋怨您疼我比疼他還多了,您再這麼揍下去他怕是又要心裏記恨我了吧。”薑墨一邊揶揄,一邊幫趙朝宣解圍。
“他敢!”
“不敢不敢,誰讓母後您最疼薑二啊,兒子怎麼敢啊……哎呦呦……母後,您就先放過兒子吧,怎麼說也是不知者不罪嘛。”趙朝宣也趁機討乖。
“哼!臭小子,叫你多嘴。”
“哎呦呦……真真是了!”
“是什麼?”皇後剛放了手,趙朝宣便揉著耳朵跳到老遠一邊揉著耳朵,一邊還想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