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統領?朱統領?您,您沒事吧?”朱晌想著未來的事情就覺得開心,不自覺地傻笑出聲,一旁的侍女也有些懵,什麼情況,她不就是傳個句話嘛,朱統領這有什麼的好笑的。
“啊,哦,沒事,沒事,既然爺都這麼吩咐了,那這裏就交給你們照顧了,我先前去招呼那些賓客了。”
“是,奴婢送朱統領……”朱晌剛剛想了一圈,這回心情甚好,擎著笑意在侍女奇怪的眼神中溜溜達達往前院去了……
而此時屋裏,耳房之中,趙宗佻與薑墨的情況並不是朱晌想象中的那般曖昧火熱,琴瑟和諧。
薑墨若是清醒著,或者隻是微醺的話,那耳房裏趙宗佻倒是真能嚐到點甜頭。
隻可惜薑墨是喝得大醉,進耳房前勉強還能認得住趙宗佻,可到了耳房,泡到了熱湯裏,刺激著酒勁越發上頭,幾乎迷糊在了浴桶裏,若不是趙宗佻一隻手死死一直扣著她,她怕是已經沉下去了。
說是泡澡其實也就是讓薑墨淨了淨身上的汗,到底怕她真在水裏睡過去了,不多會趙宗佻便又抱著勉強換了睡袍的薑墨出來,這會薑墨靠在他懷裏是真的睡了過去,恬靜的睡顏嬌嫩得不像樣子。
趙宗佻瞧著心軟得一塌糊塗,真有些舍不得放手,隻是……他現在的樣子多少有些狼狽,再不放手的話他怕是要更“難堪”了。
因為薑墨剛剛在耳房浴桶裏的折騰,趙宗佻幾乎濕透了一身,新郎服也被她扒拉得不得不先脫掉。
他現在就一身玄色中衣,而且是已經濕透,就貼著身,健碩俊朗的身形簡直顯露無疑,這若隱若現的古銅色更是讓人容易想入非非,麵紅耳赤。
侍女們看著上將這幅樣子也紛紛有些臉紅,都趕忙把臉撇開不敢直視,心裏都有些小鹿亂撞。
趙宗佻倒是沒注意到侍女們的反應,畢竟他現在一顆心都撲在榻上熟睡了的薑墨身上,拉過被子給薑墨掩上,然後吩咐侍女們照顧好薑墨,趙宗佻則又返回了耳房。
侍女們剛圍到薑墨榻邊,便聽見耳房裏傳來嘩啦啦的潑水聲,一陣又一陣的,幾個侍女對視一眼有些麵麵相覷,似乎不知道他們家上將到底在裏頭做什麼。
而耳房裏,趙宗佻正拎著一桶水直接身上澆了下去,饒是這樣也澆滅不了他身體內的一腔燥火,額頭上的汗珠子又密密麻麻起來。
“嘩……”又是一桶水澆了下去,趙宗佻低頭看著自己幾乎脫韁了的欲望有些苦笑。
明明已經娶了丫頭,明明她是合適的年紀,明明已經是名正言順,可偏偏那丫頭……就這麼睡過去了。
趙宗佻就是再有衝動也舍不得累著薑墨半分啊,所以隻能狼狽地逃到了耳房一桶一桶地澆著涼水希望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哎,上將都進去一會了,不會有什麼事吧?”
“哎呦,沐浴而已,哪裏能有什麼事啊。”因為趙宗佻在耳房的時間有些長了,屋裏的幾個侍女有些擔心。
“可是……剛剛上將不是陪著二爺已經……”
“哎呦……別胡說……”這侍女大概是知道了些什麼,麵色一陣羞紅,否了這侍女的話。
“不是啊,今個是上將跟二爺大喜之日,我瞧著上將也喝了不少,裏頭也沒人伺候,也不知道上將他……”這著急的侍女似乎仍舊有些不放心。
“哎,要不要誰進去瞧瞧啊?”
“我可不去,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二爺,上將不喜歡任何女人近身,這會過去不是自討沒趣嘛。”
“就是,就是……”
“那……”
“嗯……”侍女們正討論著,榻上睡著的薑墨呢喃了一聲翻了個身,可把幾個侍女嚇著了,以為他們聲音太大吵醒了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