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笑!”薑墨正委屈在興頭上呢,趙宗佻居然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薑墨隻覺更惱了,一記小眼神就殺了過去。
“嗬嗬……小東西,說起這件事最委屈的該是我吧,你怎麼還先委屈上了?”趙宗佻環抱著薑墨的小腰任由她矯情地掙紮著。
“你委屈?你委屈什麼?”新婚之夜,我堂堂一漂亮姑娘躺在那裏,你居然一動未動,你還委屈了!薑墨心裏惱著,小臉上便滿是驕橫!倒要聽聽趙宗佻他如何委屈了!
“嗬嗬……你可知這一晚上我被你折騰成了什麼樣啊?
瞧瞧,瞧瞧我這眼下青的,你是睡得昏天黑地的,可我為了你這丫頭可是一宿沒敢怎麼闔眼……準確的說是不能闔眼啊。”趙宗佻強行把薑墨從懷裏扭了過來,讓她麵對麵地看著他,特別讓她瞧了瞧他眼下的烏青。
這一宿煎熬的,天知道他經曆了什麼,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新婚夜啊,他堂堂一上將,一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新郎官,生是忍了一宿啊,這該委屈的也是他吧。
“你為什麼不睡?”薑墨氣惱,趙宗佻的話她壓根就沒聽到心裏去,隻是本能地反駁,這話多少有些沒良心了。
“睡?我倒是想啊,可偏偏你這丫頭一夜睡得都不老實,我也是被你折騰的夠嗆啊。
按理說,昨夜裏咱們新婚之夜,該是……該是要琴瑟和鳴的,可……可你這丫頭吃得大醉,癱軟如泥,我這不是心疼你嘛。
生忍了一個晚上,不知道洗了幾個涼水澡了,人都快要病了。
唉……人家新郎官都是一夜春宵的,可偏偏我這個新郎官獨獨摟著你這大醉的新娘子安生生睡了一夜,我還委屈呢!”趙宗佻也抱怨了起來。
“你,你為什麼要衝涼水澡?”薑墨仍舊一臉茫然。
“小東西,你說呢?”趙宗佻忍了一夜,偏偏懷裏這丫頭還一點不知道心疼他,還跟他這委屈呢,趙宗佻是哭笑不得,隻能狠狠在薑墨唇間啃了一口,以示懲戒,或者說以示發泄。
“我……我……”
“你什麼?”薑墨被咬了一口,渾身激靈,又像是有些明白過來,但這會她才不會低頭認輸的,昨晚她什麼親都不知道,還不是任小叔叔怎麼說都行!
反正新婚之夜,小叔叔沒有碰她那就是他不對,她就是委屈!
薑墨心裏想著,即便是明白了趙宗佻的解釋,她仍舊嘟嘴在反正就是一臉不滿,而趙宗佻卻雙手圈著她,一張俊臉越靠越近。
“你,你,你要幹嘛,你,你一身水汽,我,我……我還要梳頭呢……”
“梳頭?現在?怕是有些麻煩了……”
“什麼啊!”薑墨正打算再矯情兩句呢,可趙宗佻卻似乎沒有什麼耐心了,整個人都壓了過來,嚇了薑墨一跳,剛準備好的話也一不留神給咽回了肚子裏,隻剩下緊張了。
“你不是委屈昨夜裏我沒有碰你嘛,那……這會……小叔叔給你補上?”趙宗佻本來就對薑墨沒有任何耐力,昨晚的強忍那已經是他最後的底限的。
今個本來想著慢慢來呢,誰曾想這丫頭倒是為這事先委屈起來,那氣鼓鼓卻又嬌滴滴的模樣,趙宗佻看著不由地又渾身發熱,眼眸再一次深不見底。
“補,補上?怎麼補?天都亮裏,喜燭都沒有了,床上一塌糊塗,你,你要怎麼補?”薑墨這丫頭雖然大咧,可這種事一到了要動真格的時候她就暴露了天真單純的一麵,麵對如狼似虎的趙宗佻,她居然還有膽子敢問他要怎麼補。
趙宗佻就是喜歡這丫頭在他懷裏傻兮兮的模樣,嘴角帶笑,眸子閃過一絲曖昧道:“這洞房花燭夜最重要的是……人……那些俗事皆可不用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