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怪不得下午那會丫頭那麼聽話呢,明明是疼了,眼淚珠子都出來了,可還是那麼聽他的話,任由他折騰,原來是聽了三嫂跟薑夫人的話啊,趙宗佻倒是心生感激。
“笑什麼,難道不是嗎?幹娘說新婚之夜最累的該是新郎官呢,可……可為什麼你,你一點事都沒有啊?”薑墨這也是才初嚐了男女情事,又哪裏能那麼快明白床幃之間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呢,這歪頭討教的模樣倒是越發招人稀罕了。
“嗬嗬……小東西,來,張嘴……”趙宗佻隻是笑而不語。
“小叔叔,你回答我嘛?”薑墨此事倒是好學了起來,一肚子的疑問,可好學不是壞事,但這也得分好學的對象啊。
如今這趙宗佻也是剛剛嚐到了些甜頭,正食髓知味呢,若不是擔心丫頭身子骨受不住,怕是能繼續折騰到了天亮去了。
這會好不容易才控製住,可這丫頭偏偏就問著些“挑逗”的問題,趙宗佻除了失笑,斷是再不知道能怎麼回答她了。
“小叔叔……”薑墨倒是認真了,似乎非要問出個所以然。
“來,再吃一口……”
“小叔叔!”
“怎麼了?吃飽了?”
“沒有,可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薑墨一臉灼灼。
“嗬嗬……小東西,有些東西不需要什麼答案啊。”
“為什麼不需要?”
“嗬嗬……你若真想知道,小叔叔也隻能再一次身體力行地告訴你了……”
“哎哎,你,你就不能正經點嘛!”薑墨瞧著趙宗佻又把臉湊了過來,一臉羞惱道。
“嗬嗬……小東西,你這就真為難我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趙宗佻放在心坎要疼一輩子的女人,我若正經了,那你不更委屈了,就跟今個早上似的,嗯,你真希望我正經點?”趙宗佻故意挑起了薑墨的圓潤的小下巴,笑得曖昧。
“我……”薑墨又傻住了。
“嗬嗬……小東西,又口是心非……”趙宗佻看著薑墨羞紅著一張小臉有話說出不的模樣,笑得越發寵溺,情不自禁地有想要去親親薑墨的唇。
這都靠近了又想起她嘴剛被燙了,便把溫柔留在了她的嘴角,然後繼續吹著手裏的粥,笑眯眯地看著她。
“我……”薑墨最招架不住的便是趙宗佻這寵溺到死的溫柔眼神,不由地摸摸剛剛被溫潤的嘴角,又撇了撇嘴。
“來,吃口菜,別歪著頭了,這些事……以後你自然會明白,現在……填飽你肚子最關鍵,來,再吃一口。”趙宗佻真是把薑墨當做女兒一般來疼愛了……
“什麼?要傳太醫,怎麼了?是,是爺,還是二爺不舒服了?”
“是二爺。”
“哎呦,我就說是咱們爺太心急了,這都娶回來了,來日方長嘛,何必……肯定是二爺身子受不住了,我去吧!”侍女不好半夜出府進宮,這邊隻能找了朱晌與白幽,他們倆一聽要傳太醫,而且還是為了二爺,都以為薑墨是傷著了,尤其是白幽直接抱怨了起來。
“哎,白統領,不是,是……白統領!”
“讓他去吧,到底怎麼回事?”白幽以為是自家上將爺太猴急孟浪傷到了薑墨薑二爺,心裏著急不等侍女把話說完,他便已經往外去了,侍女是叫也叫不住,急得直跺腳,朱晌到底比白幽冷靜些。
“不是,是,是二爺肚子餓,上將便吩咐奴婢們準備吃食,一道燉湯,二爺吃得著急,便把嘴燙了,上將心疼所以才……”
“呼……隻是燙了嘴?”
“是,就,就是這樣。”侍女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說給了朱晌知道,朱晌算是鬆了口氣,這大喜之日,若是鬧出他們家爺把二爺傷著的消息,不論是因為什麼,那都不好看啊,既然隻是燙了嘴,那也倒是沒什麼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