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銳寒和雨笙準時出現在了bluestage。
“您好,請問您幾位?”接待人員熱情的問著。
銳寒張望了一下,便鎖定了牆角那個圓桌位。“我們有朋友已經先到了。”說著,便朝那個方向走過去。
吳雨桐坐在半開放圓桌的最中間,方澤坐在他的左邊。筱月還沒到。
銳寒走在前麵,看到了她們,立刻笑靨如花。
“怎麼就你們倆,其他人呢?”她順勢坐在了雨桐的右邊。
莫雨笙緊隨其後,看到他的兩個兄弟,默契的伸出右拳,依次與他倆的拳頭相頂,用屬於他們的方式打著招呼。隨即在銳寒身邊坐下來了。“田鑫呢?”
“我們倆你半年不見,都沒見你流露出半點思念之情,你一來就念著‘甜心兒’什麼意思啊,你們倆不會處著處著日久生情了吧,以後直接改叫honey好了。”方澤不滿的吵鬧著。這四個人太相熟了,才這麼肆無忌憚的開著玩笑。
“人家honey就坐身邊呢,田鑫雖然名叫honey,估計這輩子再也從莫雨笙嘴裏搶不到這稱呼了。”吳雨桐在一旁扇風點火,敲著鑼邊。
“說什麼呢?說什麼呢!你們這幫孫子準是又在我背後說我壞話。”恰巧這時,田鑫也走到了這桌旁,聽著這幫人點名道姓的說著自己的名字。雖是嘴裏埋怨著,但笑容也是燦爛的,他也同幾個幾個兄弟用拳頭打著招呼。
“莫雨笙,你的honey來了,還不快喊他一聲。”方澤不依不饒開著玩笑。
“你的honey你不好意思叫,你讓我替你叫,有意思麼?”莫雨笙這才開口反駁了一句。
銳寒看著無奈的田鑫被左一句右一句的調侃,也被逗樂了。“你們三以前都叫的那麼歡,現在怎麼都不好意思了,沒關係,你們不好意思,我替你們三叫好啦。honey,快坐下吧!”
田鑫真是被他們搞的無奈了,他的名字從高中一直被戲謔到了現在。他恨死那個把honey翻譯成甜心的人了!
他順勢坐在了雨笙旁邊,趕緊轉移了話題。“這兩周叫你打球,你總沒時間,怎麼回事啊?”
“這兩周有點忙,每天都下班挺晚的。前一段時間,我找你打球,你不是也出不來?”雨笙回問著。
“那段時間,公司要上新項目,所以有點忙。”田鑫說道。
田鑫在京城讀完大學後,便進了一家小型it公司。
“你們倆這都忙完了吧,我們倆回來了,你們誰都不許忙了啊!球場走起來!”吳雨桐吆喝著。
“趕緊點菜吧!都餓死了!”方澤提高著八度說著。
“筱月還沒來麼?”銳寒插了一句問道。
“恩,剛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說是快到了。我們先點吃的,她來了正好能趕上上菜。”雨桐回話道。
雨笙打開菜單,掃著那些目錄,隨口說道:“你們倆在國外不天天都吃漢堡比薩麼?怎麼還沒吃夠?回來還吃?”
“我們也沒那麼悲慘好吧,我們的生活裏除了漢堡還是有別的吃的的。”方澤說著不悲慘,口氣裏都是悲催的歎息。“比如我現在自己做飯。”
“今天又不是來吃東西的,挑這地兒就是為了能喝點正經八百的酒!”吳雨桐補充道。
“那你們點吧。不過我今天開車了,不能喝。給我先來一盤炸薯條好了。”莫雨笙說著把餐單推給了他們。
“你不能喝,你帶來個能替你喝的就行了!”田鑫抬著下巴,眼睛斜睨著銳寒,向大家示意他指的是誰。
“喝就喝,還怕你不成?honey,你可不要先倒下去才是哦。”銳寒眼中充滿憐意,又故意挑起honey這一茬。眾人皆是一笑。
點完菜不一會,服務員便陸續上來了前菜。
第一道沙拉剛落桌,顧筱月便風塵仆仆趕到。
“來這麼晚,得罰酒啊!”方澤第一個發現了她。
“你個大男人,好意思讓女生罰酒!今天這路上真是堵!”顧筱月抱怨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