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服保安倒是很有耐心,不僅說出了實情,還幫著分析了一下原因。
“嗯?你說那個火狼山的油護法這幾天不在方家?隻留了一個徒弟在給方少爺治療?”
水哥第一問得逞,裝逼成功,自然不會落下第二問,這種讓人在自己麵前恭恭敬敬地回答問題的感覺,著實是非常的爽快啊。自己問什麼不要緊,要緊的是這種感覺。水哥突然覺得自己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許多,所追求的東西都超凡脫俗了。
製服保安其實也沒什麼事兒幹,這會兒來傳話,也算是一個難得的差使,既然麵前這位家主的“準紅人”肯和自己嘮,那自己也不會拒絕,多交個朋友總是好的。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差不多從龍文與失蹤的第二天開始吧,就感覺綏城像是炸了鍋一樣,平日裏少見的武警竟然都出動了,而且,還經常有傳出哪裏哪裏出現屍體之類的消息,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從剛剛我說的那話來看,我琢磨吧,總隱隱感覺綏城這些天的變化和龍文與這小子有些關係,你看,過去他沒被抓到這裏來的時候,綏城哪有過這種風波啊,可他一進來的第二天,綏城就亂了。”
“不會吧,娘的我兄弟二人在這密室裏待了十來天,對外麵發生的事完全是不知道啊,與世隔絕了我草。不過,從你說的話來看,綏城的混亂,還真讓人覺得和這龍文與有著那麼點聯係呢,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曆。對了,如果混亂真的是因為龍文與而起的話,那有沒有人懷疑到方家頭上來?”
水哥從開始的隨便問問到現在,已經對這事開始感興趣了。而製服保安也是配合得很,這些天他看著綏城的變化,心裏憋著各種話呢,就是苦於沒有人來吐吐,現在好了,既然水哥願意聽他嘮,那就多和他扯扯。
“這些天我也留了心,發現外邊那些武警在到處找東西,不確定是不是找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在找龍文與,反正差不多把整個綏城都翻遍了,可就是沒有來方家查!我這就納悶了,方家的威懾力還把武警給鎮住了?”
“什麼?武警全城都搜了唯獨沒有搜方家?”
“嗬嗬,水哥別急,聽我慢慢說嘛。”製服保安尷尬一笑,自己會不會把情況說得太誇張了些。“之前武警是沒有進方家,而在前天,武警就突然集合來到通天大廈了。據別的保安兄弟說,當時那武警是個個荷槍實彈啊,齊刷刷地站在通天大廈外麵,那陣勢,光是看著就讓人熱血沸騰呢。可惜我沒看到,當時我在上廁所,咳咳咳。”
製服保安當然不會說他當時是因為害怕這陣勢,一個人溜到了地下室裏安安靜靜地看守關押龍文與的密室,回想那時要不是怕壞了規矩,那個時候他還差點要進入密室裏想和阿水阿呆兩人聊天解悶呢。
“最後武警進方家搜了沒?”水哥依舊不依不撓地問著。
“沒有,一直沒有進來。真的娘的邪門了,當時也不知什麼情況,就感覺整個天都快暗下來了,然後空氣壓抑得很,呼吸都困難啊,保安們個個麵色都死死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搞成了這樣。不過可能也是因此,那些武警們沒有敢進方家,後來我和幾個保安兄弟猜測,可能方家有什麼東西保護著,那些武警是知難而退啊,你看剛想進來天色都變了,這不是有神在庇佑是什麼。怪不得方家這些年產業越做越大啊,說不定是祖墳占了好地方,此時顯靈了呢。”
“應該不是吧。”
製服保安正說得起勁,站在水哥身後的阿呆卻是訥訥地接了句話,讓得水哥和製服保安都是禁不住看向他去。
“阿呆,難道你知道原因?你天天和老子在一起,娘的,拉屎睡覺都沒分開過,你知道外麵的情況?”水哥一臉的不信,不過阿呆說出這樣的話,他還是有些觸動。憑他平時那不怎麼敢插嘴的性子,此時敢於接話,難道說他真知道什麼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