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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震西候?”英子臉色也不好看,“就是那個勾結黃巾盜,在草原上無惡不作的狗賊震西候?”
震西候臉色冰冷,“那叫合作!你們應該不是來阻我財路的吧?如果隻是想入平原城一遊,我無任歡迎,但如果還有其他意圖,你們就別想活著離開平原城!”聲音不高,卻擲地有聲,極有分量。
“我們這次進城,就是想為民除害,殺了你這個狗賊!”蘭姐說完,出手果斷。手中的長劍一震,劃起一圈圈的劍花,化作千萬劍尖,罩向震西候。英子似乎非常默契,也不廢話,身形一矮,長劍橫削,直取震西候下盤。
上有千萬劍尖,下有橫削一劍,而且都是快速絕倫。震西候卻冷哼一聲,左腳微微一抬一踩,無視千萬劍尖,右手隨意一伸。對,這就這般簡單,蘭姐與英子默契無比的攻擊宣布失敗。
英子手中的長劍,不偏不倚被震西候踩於足下,無論他如何用力,就是無法將劍拔出來。蘭姐的長劍,卻被震西候雙指夾住,重若千斤一般,一時之間也無法拔回。
“就你們這等貨色,還敢出來拋頭露麵?”震西候一招得手,輕蔑地大笑起來,“如果你們的師尊無真師太親臨,我可能還會讓之三分。如今你們落入我手,就算無真師太親臨,斷斷不敢輕易找我麻煩了。”
蘭姐與英子打了個眼色,非常默契地棄劍便跑。
“想跑?”震西候輕蔑一笑,隻向前踏出一步,便截下了蘭姐,隨手一指,蘭姐卻應聲而倒。接著,再次向著踏出一步,又截下了英子,還是幹脆利落的一指,將英子擊倒於地。
“竟然是練氣士?”呆立一旁的燕水青,臉上露出幾分愕然之色。因為震西候手指並未曾接觸兩個魔女,而是化為一縷勁風直接作用於魔女身上。
距離兩尺左右,這便是震西候勁風有效的殺傷範圍。沒有靈識的燕水青,實在沒有多少把握能夠戰勝震西候這個練氣士。而且,這也是與他無關之事,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正欲舉步離去之際,震西候突然發話:“小兄弟,剛才你不走,現在還想走嗎?”很明顯,震西候想殺人滅口。燕水青雖然不懂這個世界,但至少還懂點人性。
“沒事我不走幹嘛,看你表演嗎?”甚至連燕水青也不知道為何會說出這樣調侃的一句話來。
在平原城用這種口吻與震西城說話的人,隻有兩種人,一種是白癡,另一種也是白癡。四腳獸上的壯漢,為想表現,紛紛上前意欲將燕水青這個白癡擒下。
“你知道你現在所處何地?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震西候喝退了壯漢,一連問了兩個白癡一般的問題。
“你不是震西候嗎?”燕水青還是一副白癡的樣子,“這裏不是平原城嗎?話又說回來,這震西候是什麼東西?”因為剛才聽壯漢說過震西府,如今此人又叫震西候,但燕水青總覺得震西候不似人名,故此一問。
震西候是什麼東西?地上不能動彈的英子開始為燕水青這個白癡擔心起來,不停地向燕水青打著眼色。而燕水青竟然白癡一問:“英子,你眼裏進沙了嗎?”
天啊!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白癡!英子苦笑道:“你眼睛才進沙了!白癡,你想活命的話,說點好聽的話呀!”
燕水青無奈一笑:“我出生以來就沒有說過好聽的話!什麼話好聽?”
“拿下!”震西候氣得似乎不輕,當然更氣他也不可能對這樣一個白癡動手,那樣有失他的身份。
結果,隻瞬間的功夫,四腳獸上的壯漢全部被打翻在地。甚至連震西候都不曾看清燕水青是如何出手的。還算燕水青手下留情,沒有像對待黃巾盜那般一拳打爆他們的頭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