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說這番話的時候亦沒有多想,自古在男女房事之上,都是女的被男的占便宜,她今晚有些傻,這是羊入虎口。胡律他禁欲如此之久,還不將她吃幹抹盡?
胡律望著身前這幅曼妙的身軀,愛煞了秀秀在他身前扭捏的表情,遂一個大力扯掉了她的裙裾,咬住她的耳垂旖旎:“秀秀,你想不想要更重要的,我的心?”
秀秀點點頭。
“那你閉上眼睛。”
房門緊閉,一室旖旎。
胡律也是初初經曆這些,不知道輕重,方才他也不過胡亂一說,竟真的演變成了他口中的快準狠,快準狠的結果就是第二日日上三竿也睡不醒,睡醒了也下不來床。索性大哥他們也沒問。
這之後幾日,胡律更是天天纏著她,秀秀沒有辦法,時時躲著他。這個人,都不知道節製麼!天天被他折騰的腰酸背痛的,他倒好,整日神清氣爽,像個沒事人一樣。那晚她真是太大意了。
這一日秀秀坐在荷塘邊的台階上折了片新荷搭在頭上想心事,胡律和她擠在一起,展開折扇遮在頭上。
“你這扇子這麼小,恐怕遮不住我們兩個人,要不去那邊亭子裏歇歇吧。”秀秀拉著他的手挪到了亭子裏,看著他手中的折扇,又想起許久之前他送的那把折扇,便問:“當日你送我折扇,當真是無心的麼?其實趙喻當年也送了我一把玉骨折扇,但是沒舍得用……”以前她不知曉,不知道胡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現在喜歡了,又喜歡刨根問底。
胡律笑笑:“如若我說那幅扇麵是我繪的,你信不信?”
秀秀搖搖頭:“我不信。”
胡律點點頭:“就知道你不信,不過確實是我繪的,你那時候仇視我,如果我說是我繪的,隻怕你不要,就讓娘送給你,騙你說是夫子繪的,你不是也信了?”
秀秀捶了他一下:“就知道你壞,最喜歡欺負我,你倒說說,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胡律攬了攬她的肩,一雙炙熱的眸子望著她:“如若我說當年在蘭亭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了,你又信不信?”
秀秀再搖搖頭:“嗯,我還是不信。”
胡律無可奈何道:“你再不信,我就又要做壞事兒讓你相信了啊!”
秀秀推了推他,咳了咳道:“開玩笑的啦,你別當真。”嘴上這麼說,她心裏很是相信。胡律不會對她說謊。既然兩人都坦誠相待了,秀秀覺得有些事情也不能再瞞著他,就問他:“那個,我問你啊,你知道我真實的身份嗎?”
胡律點頭:“知道啊。”
秀秀嗯了一聲望著他:“你真的知道?”
胡律再點頭:“你不是穆爺爺的孫女,玉姑的侄女,益堂他姑姑麼?”
“還有呢?”秀秀又問。
“承風他小妹?”胡律又答。
“再有呢?”秀秀再問。
胡律沉默了一會兒,略有些不快地問:“趙喻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