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之間,都仿佛透著深深的怨念與無力。
“……”我一時被噎住,“你怎麼又出來了?說好的要睡覺呢?說好的凝聚的魔力全折騰完的呢?!”
“哎,看不慣你這白癡”
“等等!”
“嗯?”
“你真的是附在我身上的厲鬼?”
“……”對方聞言明顯話音一頓,“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麼?說是附你身的鬼,隻是換種以你這智商能聽得懂的說法罷了,況且厲鬼要附你身,你還會有自己的意識?還能安然的待在這兒跟我閑聊?要是你不偷懶,估計這招裝神弄鬼的,也早就學會了吧。
“順便問你一句,那個白沉靈指的師娘可是你身邊的那小屁孩哦,又為什麼,要把這個那個墨字,當成我的名字?”
“什麼?!”我的心髒忽然猛地一抽,剛想追問那人就沒聲兒了。
算了,對於他忽然出聲再忽然沒聲兒的設定,我真的不想所什麼了。依然是那句話——習慣就好。
不過想想他說的……
也對啊,為什麼?
我眨了眨眼,這個似乎是潛意識裏就這麼想的吧?一聽到那個字就條件反射地當成了他的名字。
如果他不提,我還真沒意識到——所以在潛意識裏,我已經把他跟阿寶當同一個人了?
啊,好亂……
我抓了抓頭發,現在腦子裏都快亂成一團漿糊了,有沒有人幫忙轉移一下注意力?
“看到了沒,就是那個女人!”
“什、什麼?”
我抬眸一看,隻見幾名穿著素色長裙的女弟子正居高臨下地站在我麵前,全然不顧周身還有一群弟子圍觀。
“你們,找我有事?”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這幾個姑涼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抽出長劍,齊齊指著我的眉心。
第二次了?
那個變態剛走啊……
“妖女!勾引我們大師兄不說,居然還把三師姐打成重傷,還讓她在你屋外跪了一宿,你可知你惹了誰麼!”
“……”
這些個姑涼,怎麼一個比一個直接,什麼都不說就直接拔劍,先瞄準了再說理由?再者,為什麼總是什麼都不知道,僅憑自己的瞎想作為理由隨隨便便汙蔑人?這樣有意思麼?欺負我沒法器是吧!
“妖女,總之你給我清楚自己的身份!別逼我們在門派之內動手!”
“……”
這些姑涼的思想,真的有些琢磨不透啊。動不動就罵人妖女,好像顯得自己有多清高一樣。
這門派裏怎麼形形色/色什麼人都有啊!
“聽到了沒有!”
“沒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我一聲嗤笑:“你們這樣意義何在?拿著仙劍指著別人,好像顯得自己很聖潔一樣?什麼都不懂就隨便罵別人妖女,好像自己像個修仙者一樣?隨便汙蔑別人看不起別人,好像自己很有什麼一樣?!”
跟那混蛋師兄鬥嘴了這麼多年,真當我的嘴炮是白練的?!
這種人,管它男的女的,先回敬過去再說!
“嘖嘖嘖,說得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