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還是剛才劃傷我的罪魁禍首啊喂!就這麼嫌棄我還不帶道歉的,良心不會痛麼?!
……
我是有多傻,跟一件法器較真。
不過話說這件法器好像有點眼熟?
那個所謂的……一刀下去要你命永不複生魂飛魄散?
咳,這麼羞恥的名字我光想想就臉紅,真的是難為了這件法器了。說起來她怎麼把法器扔這兒了?……難不成還是見異思遷不要了?
小腿上忽然一癢,我微怔,不解地一瞥。隻見剛才還在流血的傷口處已經愈合,甚至連一道疤痕都沒留下。
“傷口自愈了啊……”
我若無其事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蹭著的灰塵,但還沒踏出幾步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傷、傷口自愈?!
啥?
等等!冷靜冷靜,我充其量也就是個修煉過一丟丟的普通人——傷口自愈什麼的,怎麼可能?
……那件法器?!
一想到這兒,我不由又是一個踉蹌,再次跌在了地上。
“……”
我隻想說,我屁股真心疼啊……
安然躺在草地上的長劍忽然又是一陣轟鳴。正當我以為這把極具靈性的法器忽然暴走要大開殺戒之時,它忽然親昵地在我小腿傷口處蹭了蹭。
“沾了我的血,不排斥了?……認主了?”我忽然有種三觀被刷新的感覺,這法器還帶那種人性設置?還以為會蹭我腿蹭我胸的隻有阿寶一個呢。
……
我說我對著件法器感什麼慨啊。
說起來,這東西應該算是很極品了吧,不知道能不能稱之為神器。但一旦有了靈性,應該也是很難得的了吧?況且——它也隻是沾了我的血啊,又沒有日久生情,前一晚白靈之還拿它想把我除掉來著。
……
管它呢,有小便宜,占了再說。
我提起長劍,待確認周圍沒什麼東西再能折騰我屁股的時候,才用手撐著草地緩緩爬起身。
“嘶……”
剛才好像按在了一塊……石頭上?
我抬手一看,好嘛,果然又劃破了。
——我找誰惹誰了我!
反正裙子也被撕了一塊,索性再撕一塊唄,誰管它!
“撕拉——”
我草草包紮了下手上的傷痕,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回去了。
什麼?你說我太草率完全沒有一個姑涼該有的樣子?
我也沒說自己要有什麼樣子啊,至少不算髒啦……咳,我承認,這話說的我都不信。
剛才為了方便包紮被我扔在一邊法器忽然又是一陣轟鳴,我撇了撇嘴角,總覺得帶著件有靈性的法器還不如帶著阿寶,現在看來那小子好像還安靜不少。
不僅煩,還總是顫啊顫啊顫的,搞得跟什麼一樣。以後帶著這件東西出街,鬼知道會不會忽然發抽,到時候估計又會被人繼續以看瘋子的眼神看著。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