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多數都是些小孩子的單蠢形象,但不免亂入某些很難以言述的性格。而且迄今為止,我都沒搞明白,這家夥究竟一開始為什麼一副單蠢的模樣,後來一夜之間轉變這麼大。時而純良時而輕佻時而淡漠時而又有些孩子氣……這性子簡直亂得一言難盡!
我還這麼莫名其妙地接受了!
--潛意識果然是個神奇的存在。
再者,再帶上那串手繩之前,我究竟忘了什麼?雖然已經猜到七八分,是同這家夥有關,但還是難免會好奇。
況且,估計那段記憶這小子單蠢的形象估計會更多。
咳,又跑偏了。
“抱歉二位,跟隔壁李大娘聊了幾句,忘了看時間了。”門框忽然一陣輕敲,女子滿臉歉意,“本來想問問她丈夫在不在,能不能幫忙修修門。可這會兒剛好趕著他出去了,這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二位要不將就下?反正我這屋子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是有賊也不會瞧上。”
“防的,果然還是人心。”
“呃?”
“沒什麼,感慨一句罷了。”他輕牽了牽嘴角,鬆鬆將自己的長發紮起,“忽然想到些事罷了。”
“啊……”女子連連點頭道,“那個,白色的繩子束發,興許有些忌諱,需不需要別的顏色?”
“忌諱?”
他聞言又是一聲輕笑:“有什麼可忌諱的。”
言罷,卻再沒了下文。
女子卻有些愕然地愣在原地,似乎是有些失身。半晌,才訥訥道:“那二位隨我來吧。既是夫妻,應該能在同一間屋中過夜吧。”
“啊?不是--”
話音未落,便再被某些人一聲打斷:“無妨。不過麻煩,夜裏不要來打擾我們。”
這……是剛才沒什麼動靜,現在是怒刷存在感麼。
“啊?啊、嗯 好的……”女子支吾了一下,忽然羞紅著臉應道。
“……”
所以,這種模淩兩可的話這家夥到底能蹦出多少來?!說的還臉不紅心不跳的,這是有多習慣!
房間內一陣陰冷,開門撲麵便是一陣嗆鼻的灰塵。顯然是許久沒人打理過、更不用說住一夜。女子輕輕拍了拍沾灰的床鋪,目露歉意:“家裏也就這件屋子稍微幹淨點了,之前還偶爾打掃過。二位應該不介意吧?”
她似乎一直都在重複這這句話,我怔了怔,忙不迭擺手道:“不介意不介意,畢竟我們也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人……”畢竟有求於人,沒事兒還提那些有的沒的,別人沒把我轟出去已經算好的了。
女子尤為細致捋著被褥,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溫柔之至,實在無法同上午那種形象聯係起來。我怔了怔,眼前這形象,幾欲同腦海中那道人影重合。
小時候,最喜歡撒嬌膩在她身邊,晚上還總是耍賴硬是要跟她一起睡。顧慕拗不過,也隻得同意。隻是偶爾有幾次,夜中迷迷糊糊地醒來,卻隱隱聽得她喚了聲:“阿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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