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是說程大人?他是同大人一起進正廳的。我們就是條件反射,也不可能認不出自己的主子吧?”
“你說什麼?一道進入?!”
可兒麵色陡轉焦急,我看的不明所以,但看她下一刻就要掐住身前那個倒黴蛋的脖子,便趕忙扯住她的袖子:“你又在亂腦補些什麼啊!你覺得程凝墨那性子,會那麼容易被別人擊敗麼!”
言罷,全場便忽的寂靜了。
嗯??
“怎、怎麼了?”我茫然道,可兒隻得無語地扶額:“全場,估計也就你一個敢直呼小哥哥名諱了。麻煩你下次收斂點,非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小哥哥是你家的麼。”
這家夥已經混到沒幾個人敢直接叫他大名了?--聽著好像挺厲害的樣子。
“不管,你就告訴我,他們二人究竟在哪兒?”
“頂樓,那座露天亭。”
“去頂樓幹什麼!那兒不都是給男女調情的地方麼!!”
“這……大人的心思,我們下人猜不透、也不敢猜呐。可兒大人若是著實擔心,還是上去看看吧。不過我們大人也不會幹趁人之危的事,若是大人問起,還求不要挑明是小的透得密。”
你這該說的都說完了,再說這句話,你覺得有什麼意義麼。
而且你當周圍這些路人甲乙丙丁都是打醬油的麼!
“嘖!”可兒厭煩地一蹙眉頭,直接拽著我的袖子朝一旁的石階跑去,仿佛還嫌這石階礙事,恨不得飛上去似的。
喂,我都沒這麼心急啊!之前所說的什麼“見異思遷”,不應該都是自嘲的麼。之前那個同你有一麵之緣的人,不才應該是該在乎的麼!
這什麼騷操作啊!
我硬是被可兒拖了好幾樓,所幸這丫頭還稍微放緩腳步等等我,不然還真不敢保證鞋子會不會被磨破。
天色永遠都是猩紅一片,但頂樓的光線似乎比其他地方明亮了些。至少還能看清不遠處那座亭子--畢竟依然是純白一片,似乎是用白玉雕刻的?
有錢有錢!!
“小哥哥!”
可兒一個趔趄,跌跌撞撞地向前方衝去。我被她這副模樣嚇到了,一時也顧不上什麼腰酸背痛腿酸腳痛,還未及喘幾口氣,也趕忙追了上去。
之前也沒見得反應這麼大啊,他們口中的“大人”……有那麼恐怖的麼,殺人不眨眼還是怎的?
“呀,看樣子,有客人來了?”那名身著黑衣的男子微笑著放下手中的酒杯,眯著眼,調笑道:“這次,還多帶了一個小丫頭來呢。我們可兒終於交到好朋友了?”
“你們來幹什麼?”程凝墨聞聲卻未轉過頭,依舊抿著杯中的酒,冷聲道。
墨色的發絲隨意地綁在身後,不經意地一撇,其實這家夥的側臉,是真的美。
(阿一家的小凝墨,沒毛病。)
(至於那個“大人”,反正也是個主要角色,就是名字還沒想好【體會一個取名廢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