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才剛剛擦亮,外麵還是霧水茫茫,若琦就起床了,因為昨天她和豪哥哥約好了,早上要一起喂魚,心裏十分激動,剛起床,就開始美滋滋地打扮。
昨晚,因為事發突然,所以便先在老師的宿舍休息了一晚,衣服也是昨天那一套:粉色碎花布裙,簡單的黑色小皮鞋,再戴上一個綠白格子的兔耳朵發箍,儼然一個清純美女(就是一個清純小美女)。
她興高采烈地跑回宿舍,可看到的卻是銘豪一塵不染的床鋪、空空如也的衣櫃。
這才想起來,銘豪,昨天已經走了,眼淚不禁流了下來。
一旁的院長和老師感歎道:“這孩子還這麼小,就這麼重感情,真是難得啊!”
老師放低音量說:“聽說雲家也在收養孩子,而且還問有沒有帶有一種紅色胎記的女孩,若琦不是也有······”
“可雲氏和左氏的關係,對於這兩個孩子是不是太殘忍了?”院長露出了少有的善良。
“沒準,因為這兩個孩子,兩家的關係會有所緩和。”
“說的也是。”
富麗酒店的總統套房裏,左豪慢慢的睜開眼,眼前的景象極為陌生,我這是在哪裏啊?
“少爺醒了!這是老爺為您準備的衣服。”旁邊一位中年男士對左豪說。一個樸素的白襯衫,一條休閑的牛仔褲已經整整齊齊的排列在床頭。
“你是誰?我在哪裏?”銘豪仍舊處於迷糊狀態中。
“我是您家的老管家,已經在您家工作了幾十年了,您可以直接叫我錢叔。這裏是老爺在酒店的長期套房。”
“按理說您是我的我長輩,不用對我這麼客氣,叫我小豪就可以了!”
他終於想起來了,他早已離了孤兒院,離開了琦兒…但是,好像忘了什麼東西。
“對了!”銘豪豪貌似想起來了,“錢叔,你看見我的項鏈了嗎?”
“什麼樣子的,我馬上幫您找!”
“一個硬幣。”
這個硬幣對他來說非常重要,這是他和若琦成為朋友後第一次互相贈送的禮物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若琦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
“哦!我想起來了,您的衣服被送去洗時,拿了出來,放在您的行李箱裏了。”
行李箱,我什麼時候有行李箱了?
他趕緊起床,急匆匆的走出門。突然,眼前一黑,額頭傳來了一點輕微的疼痛感。
銘豪抬頭一看,原來是‘新爸爸’。
“叔······爸爸,早上好!”
左辰慢慢蹲下來,摸摸銘豪的腦袋,說:“兒子,早上好!昨晚休息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