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院方做了最大努力搶救,盡管手術很成功,但縣醫院的醫療條件畢竟有限,三姐妹能夠活下去的幾率依舊不足一成。
雷同用了整整十個小時,連續用真元給三姐妹梳理經脈,調節傷勢,幾度真元耗盡,才將三姐妹傷勢穩定。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三姐妹,雷同不得不反思自己。如果一開始雷同就以雷霆手段幹掉馬忠以及馮七等人,也許就不會再發生接下來的事情。可是自己猶豫了,而是將保護的任務交給了司馬炎。
是自己信任司馬炎?顯然不是,而是心裏存了一種僥幸,認為有司馬炎,有自己,沒人再敢早三姐妹的麻煩。可是他低估了馬忠的瘋狂。
我為什麼會猶豫,為什麼會退縮?當時我的心是要斬草除根,但最後猶豫了,選擇了融入這個社會,選擇尋找‘真相’。
為了尋找真相,為了早日離開地球,自己選擇泯滅本心,委屈求全。這還是我自己麼?
雷同整整一晚上,除了給三姐妹輸送真元調理身體,打坐恢複之外雷同就會不斷的問自己。一遍遍的問自己。
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照在身上,雷同整個人猛然一個激靈,從恍惚中醒來。
“不……”雷同猛人從入定中站起,雙眼中有熊熊火焰燃燒,環視一周,鼻子裏冷哼一聲,身形閃動,已然出了病房。
運功於耳,方圓千米之內,蟲鳴鳥叫,連心跳聲都清晰傳入雷同耳中。雷同仔細辨別,聆聽,然後認準一個方向,幾個跳躍,消失在建築群中。
“頭,這,這還是人麼?怎麼這麼快?”司馬炎身後,一名專案組警員張大嘴巴驚訝道。司馬炎背著雙手,看著雷同離去的方向,輕輕搖頭道:“我終究還是小看了他……希望上麵能盡快做出決定,不然,也許我們會失去一大助力。”
“頭,你說他去幹什麼?不會隻是為了晨練吧?”
“晨練?不好,他,他……”司馬炎,猛然驚醒,但接下來,又無力的做了回去,擺擺手道:“我什麼也不知道,雷同還在休息,大家注意安全,小心別被那些該死的隱者偷襲。”
“是”幾個手下應命,臉上表情古怪道:“我們什麼也沒看到。”
“們看到。”
幾人紛紛表態,然後各自回各自的地方,全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這幾天可把他們憋屈壞了,從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縣委書記,不但搶奪銷毀證據,還明目張膽的進行打擊報複。如此是無忌憚,早讓幾人忍無可忍。
一個縣委書記,居然這樣明目張膽的勾結國外勢力。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明眼人都一目了然,那些隱者就是聽命於馬忠。而讓司馬炎無比憋屈的是,就這樣一個垃圾,居然讓他無可奈何。
身在官場,必然會受到這樣,那樣的製約,司馬炎雖然身在國安,但一樣會受到製約。證據丟失,就算司馬炎也無可奈何。司馬炎不能動,但雷同不同。
馬忠這幾天並沒有住在縣委家屬院,而是住在郊外一棟占地很廣的別墅區。別墅區占地麵積廣,卻隻有十幾棟別墅,就和歐美有些大型農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