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藝興追過來的時候看見我被那棵馬上要砍伐的老樹撞倒。
“不把她還給我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伯賢威脅。
“不、客、氣?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怎樣?難不成,還殺了不成?”張藝興不甘示弱。
“想嚐試一下?”伯賢咬緊牙關。
“來啊!”張藝興氣憤極了。
“是男人嗎?”伯賢問。
“不是男人還能是女人?”張藝興反問。
“真漢子!是男人就打一架!”他們倆就這樣大幹了一架。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狹小的小床上,儼然不是伯賢家。
“藝興哥哥!”我害怕地叫。
“藝興……哥哥……”我害怕地在黑漆漆的房間裏摸索。
“藝興哥哥,快醒醒,藝興哥哥!”我發現了張藝興,急忙把他推醒。
“怎麼了雪兒?”張藝興揉了揉眼睛,坐起來順手把燈打開。
“藝、藝興哥哥!”藝興的身上不是青的就是紫的,臉上也有擦傷。
“怎麼了?”藝興奇怪地問。
“我問你,你是不是跟伯賢打架了?”那種狠手可能也隻有伯賢下的出來。
“沒有。”他逃避了我的眼神。
“那你身上是怎麼了?”我關切地問。
“前麵從山上滑下去了。”他還是逃避著。
“不可能的,那你身上為什麼會有這些青斑和紫斑?”我質問。
“我……”藝興無言以對。
“你一定是跟伯賢打架了!別這樣,隻是為了我?我也不希望你為了我打架。雖然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是好的,但是你就不能不要跟他爭嗎?他會傷害你的。”我勸阻他。
“那麼我就聽一次你的話吧,但是,他那種囂張的氣焰,不能忍。”他一想起來就緊緊攥起拳頭。
“好了啦,藝興哥哥,你笑一笑才好呢~”我對著他微笑。
“嗯,雪兒,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你笑,我就會莫名的開心。”藝興摸了摸我的頭發。
“為什麼那麼愛摸我的頭發?”我問他。
“因為你可愛,別人我還不摸呢。”他再次摸了我的頭發。
“回去睡覺吧,明天早晨我還要去買東西。”他打了個哈欠栽倒在床上。
“嗯!”我乖巧地點點頭。
這天,我夢到了伯賢和藝興為了我再次打起架來,而沫柳去阻止他們卻滑落山崖死去。
“啊!”我從噩夢中驚醒。
“醒了?走吧,去賣蛋糕。”他穿好衣服,遞給我一件水藍色長裙。
“哇,好漂亮,不過……你還有這種癖好?”我從讚歎變成了大笑。
“才不是呢!明明是我拜托朋友一大早給我帶過來的!”藝興嘟著嘴,滿臉不開心。
“好啦好啦,開玩笑,以後不要再打架咯,我會心疼的。”我隻是順口說出來的,沒想到他居然當真了。
“嗯……”他意識到時間快不夠了,急忙衝向大門。
到蛋糕店之後,我也幫他做一些打雞蛋呀,和麵呀之類的活。
“蘇雅雪!滾出來!”外麵尖銳的女聲響起,我當然知道是許沫柳來找茬了。
“有何貴幹?”我取下手套走出去。
“賤人!”沫柳不說三七二十一就扇了我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引來了所有食客的目光。
“伯賢又不理你了?”我冷笑。
“哼,伯賢居然為了你傷成那樣,你應該受到報應!我警告你,別對伯賢打一點主意!”沫柳氣憤地說。
“伯賢他……”我一想又心軟了。
“別呀,加油!”藝興在後麵說。
“對,伯賢那種人你還是自己去拿走吧,送給我我都不要!”我嫌棄地看了沫柳一眼。
“你記住了!”沫柳憤憤地離開了。
進來幾天我一直住在藝興家,但是總感覺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少了一種必不可缺的東西一樣。
“我到底該不該回去呢?”我在心裏默默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