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陳府設宴,不過粗略看了下,這次有陳老爺陪同,把整個府邸都逛了個遍,到亭台,大到內庭,一處不放過。
給易凡的感覺就是,陳府真大,雖不如汪老爺的山莊那般闊氣,但精致奢華卻更為優勝,在低調中又不失典雅,就連裝點廳內的擺飾,都是不錯的古珍。
到了一處內院,拱門上了新色,花壇的泥土是經過細心打理,有女婢正在清掃庭院,見了陳老爺,連忙鞠身。
“庭院翻新,泥土重鋪,此院主人定是新住進來不久,不知是陳老爺何人?”
見易凡問,陳老爺咳嗽一聲,聲音略微低了些:“這是老朽幾月前新納的一房妾室的院亭,易壯士,這處是有問題麼?”
這時,裏麵聽見了動靜,一名衣著華麗的女子快步走了出來,低著頭就行禮:“老爺。”
陳老爺淡淡的點了點頭,道:“聽管家,你鬧著要回去見父母?”
女子有些局促,不敢話,隻搓揉著衣角。
易凡卻詫異,女子雖容貌端正,皮膚卻略微粗糙,手指也粗大,不像大戶人家的姐,但勝在年輕,正是最美麗的時候。
了幾句話,陳老爺就打發女子回去,二人繼續往前走,陳老爺問:“易壯士,我這妾室,可是有問題?”
“陳老爺多心了,我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
易凡擺擺手,讓他別誤會。
陳府看了個遍,也沒能找出線索,中午吃了頓飯,沒敢喝酒,就回了家。
到了晚上,趁著二老歇下,悄然出了門,陳府門口管家等候,迎了上來:“易壯士,老爺在裏麵等候。”
色尚早,陳府上下早早歇息,除了幾個巡視的仆人,竟寂靜一片,客廳裏陳老爺也不知吃了幾杯茶,見了易凡舒了口氣,道:“易壯士,你來了。”
“白日裏讓管家尋找易壯士要的兵器,德新縣雖大,但符合你要求的卻不多,隻有些尋常的刀劍,怕是不中你心意。”
著,陳老爺就吩咐管家把兵器抬上來。
不一會管家就和幾個仆人,抬著一個麻布進來,放在地上,聽著鐵器的聲音,打開一看,又刀又劍,但不過是尋常物件。
易凡拿起其中一柄劍,覺得輕了,猶如鐵片,於是換了把刀,也就比棍棒略重,卻達不到他心底的要求,略微失望:“既然如此,也隻有勉強用著。”
提著刀,就像拿著柴刀,左右看了下,還算鋒利,他也不曾習武,不能耍出好刀法,但也算有個防身的。
三更的時候,陳老爺杵著手在椅子上睡著了,幾個仆人東倒西歪,就易凡精神,仔細聽著外麵動靜。
忽地,一聲驚恐的聲音劃破夜空,驚醒了幾人,易凡二話不,提著刀就趕過去。
到了近處,就見幾個提著燈籠手持棍棒的仆人,慌張的往這邊跑:“老爺,不好了,那惡鬼又來了。”
趕來的陳老爺,麵色一白:“滿口胡言,哪有什麼惡鬼,再這般胡言亂語,定要你脫一層皮。”
“不是啊,老爺,廚房那邊備著的雞鴨,全死了,滿地是血,十分殘忍,要不您去看看。”
仆人還,被管家踹了一腳,而陳老爺看向易凡:“易壯士,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