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師兄也是你能隨意羞辱的嗎?不知死活!”周鏡一下眯起眼睛,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冷笑道:“我承認江師兄是我的靠山,有靠山是很幸運的事情,特別是在靈鶴學院這種地方……怎麼?你是連帶我和江師兄一起羞辱?”
“我可沒有羞辱你的意思,我隻是覺得你做的不對。”
李長生搖了搖頭,放下手臂,背在身後,認真而嚴肅的說道:“你看看啊,你仗著江師兄給你撐腰,就無法無天,肆意殺人,這是狗仗人勢呢?還是狐假虎威?”
周鏡頓時被氣的臉色發青,手已經握住腰間的刀柄,似乎就要拔刀殺人,可李長生卻示弱不見:“不過這都無所謂,我要說的是,你做人不要太囂張!江東衛也不是無敵的,像他那樣的高手,天底下多了去,比如說仙道十門的弟子,哪一個不比他厲害?”
周鏡握刀的手又緩緩鬆開,臉上的怒色也消失,似笑非笑的望著李長生。
他算是看明白了,李長生就是個沒有膽色的土包子,在麵臨威脅的時候,就廢話連篇,企圖用口水把他說退!
可他小看李長生了,在他麵對生死危機的時候,就交際腦汁的想著脫身之策。
所以在他走到大誌師兄身前的時候,就已經胸有成竹,開始了他的算計!
見周鏡用看白癡的眼神望著自己,李長生也不在意,忽然盯著平安客棧的大門,提高聲音的喊道:“特別是天神宗的弟子,那才是真正的高手!拿你們和他們比較,簡直就是山雞和鳳凰的,土狗與神農的差距!還江東衛……我呸!遇到天神宗的人,他才是真正的土包子!”
“放肆!你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李長生如此直接的辱罵江東衛,頓時就激怒了王小莊等所有的人。在靈鶴學院之中,稍微有見識的,都認識江東衛李清雅這兩個一代弟子,所以在平素裏,他們就如同信仰一般,活在眾弟子心目之中,此刻李長生挑釁侮辱他們的信仰,頓時就引起眾怒。
周鏡更是氣的眼睛通紅,身為靈慧境的高手,距離江東衛的修為也低不了多少,所以平日裏對江東衛也不怎麼尊敬,就是虛以委托、表麵奉承。可關鍵是,李長生把他也罵了,說他是山雞,是土狗!
身為靈慧境的高手,在這個世界的任何角落,也都有他的一席之地了,也都有屬於他的尊嚴,何曾被人如此羞辱過。
於是他頓時失去理智,神色略顯瘋狂的咆哮道:“天神宗?我呸!以我和江師兄的天賦,即便是去了天神宗,也是一等一的優秀弟子!那些隻能靠法寶武裝自己,靠資源堆砌實力的家夥,又算得了什麼?他們狗屁都不是!我看他們才是土狗山雞!”
“是嗎?”
可就在他失去理智,瘋狂叫罵的時候,一聲冷哼,自身後傳來。
然後平安客棧的大門,“嘭”的粉碎!兩男一女,三個天神宗的弟子,從木屑紛飛中走了出來。出聲的是一個個頭稍微大的男子。至於那女子則什麼都沒有說。
她一走出來,小眼神就憤怒的望著李長生,小嘴兒緊緊的抿著,氣的胸脯如小兔藏在裏麵,一股一股的起伏著。
並且此時此刻,她換了一身衣服,沒穿裙子,而是穿著銀白色的緊身褲子,兩條大長腿,被緊緊的包裹著,修出挺立渾圓的風情。然後那深深的三角處,更是露出一抹別致的神韻。
她上身穿著一件粉紅色,在夜晚閃閃發光的小上衣……似乎衣服太小了,那胸脯擠壓的好似要撐開!腰身壓迫的極其纖細,粉色的脖頸和肌膚,在粉紅色的光芒照耀下,似乎透明的一般,清澈明淨,純潔無雙!
李長生忽然覺得自己有種難以把持的激動。
盡管這個女人要殺他,並且還曾經殺過他,可是她的那種美麗,卻是他從未見識過的。眼睛始終在女子雙腿和胸脯上遊走。女子的身體似乎擁有他無法抵抗的引誘之力。
於是他鬼使神差的想到,自己的身體,火熱的頂在戚沐陽身體上的那種感覺!
那兩坨飽滿,柔軟,充滿彈力的白肉壓迫之感……他渾身猛然一個顫抖,身體有些虛弱起來,丹田熱熱的,膨脹感極為難受。不知不覺,充沛的氣血衝入腦子,無處宣泄,竟然就流出鼻血來。
“喂,你有點兒出息好不?那可是你的敵人!”
看到李長生流鼻血了,身為“男人”的大誌,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就推了推李長生的肩膀,沒可奈何的苦笑道。現在可是大敵當前,李長生居然想那些東西,想了也就罷了,但不能針對敵人去想啊!那女子,的確是百裏挑一的美人兒,但那也是能要人命的美人兒。
“臭流氓!再看我挖你的眼睛!”女子一直死死的盯著李長生,她眼中暴露的是殺機,可李長生眼中暴露的,卻是迷離和茫然之色。
看到李長生一直盯著自己的身體看,她早就忍耐不住了,再看到他流鼻血,女子不禁嬌軀微顫,也幻想到李長生幻想到的東西——這家夥,那麼惡心,不會是在幻想和我做那種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