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無奈的回頭望著夏城,心裏憋屈的難受,他和李香玲做了什麼,與這些百姓有何幹係?他們用得著如此狠毒嗎?
摸了摸身上,有數十處被石子砸中,尚且還隱隱痛著。
而李香玲也很憤怒憋屈,她臉上還有一塊紫色的傷疤,正是被一個鐵彈珠所傷,偷襲她的,是一個頑皮的少年。
至於其他人,全都或多或少的掛著傷。
“嫂夫人,今日情形,到底是為何?”
更讓李香玲和李長生無奈的是,剛剛走出夏城,劉振疆的那些老兵,終於無法保持沉默了。他們眼神犀利的包圍著李長生和李香玲,頓時箭弩拔張起來。
“你們的護送任務已經完成,可以回去複命了。”
可是李香玲卻冷著臉,什麼都沒有解釋,而是肅然喝道。
“嫂夫人,我們想知道,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其中一個老兵,逼近一步,更加嚴肅的問道。
“是真的。”李香玲咬了咬牙齒,不在乎的摘著渾身的菜葉子雞蛋汁,整理著儀容著裝:“我和他睡了,這是事實。”
“你為何要背叛守備!”
一個老兵,大吼一聲,忽然祭出法劍。似乎一個忍不住,就要動手!
“我背叛他?”
李香玲笑了,笑的眼淚橫流,聲音如冷冷的風,刮過冰原!
“你們的守備是什麼樣的人,你比誰都清楚。我問你,三個月前,你們背著我,去了紅樓是吧?”
聽到李香玲的質問,老兵們集體一呆,然後一個比較年輕的老兵,點點頭,鼓起勇氣歎息道:“不錯,我們的確去了紅樓,可是守備的身體狀況……”看了看李長生和大誌等“外人”,年輕的士兵咬咬牙,還是如實歎息道:“他根本不能碰女人,即便是他去了紅樓,那又有何妨?”
“不能碰女人?”
李香玲提高聲音,咬了咬牙齒,然後逼近那士兵,肅然喝道:“那老娘倒想知道,那天晚上陪他廝混的兩個紅樓女子是怎麼死的?難道不是被他玩死的?”
江夢雨渾身猛然一顫,眼中頓時有殺氣彌漫,她終於明白了李香玲的苦楚。
而大誌則在一邊照顧著周笑笑,隻是他保持著警戒。
他會永遠站在師弟這一邊,哪怕師弟真的睡了別人的女人,隻要有人敢找師弟麻煩,他會第一個跳出去幫師弟殺人。能睡別的女人,也是師弟有本事,最起碼大誌是如此認為的。
“那個……是那些女人,體力太差,興奮過度而死,和,和守備大人無關。”
老兵們駭然的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老兵,底氣不足的低聲歎息道。
“分明就是一個變態,把好好的姑娘活活害死,反倒說人家姑娘的不是!你們和劉振疆,可真夠無恥的!”
李香玲咬了咬牙齒,蒼涼的一笑。
然後驀然轉身,看了李長生一眼,才保持著情緒的平定,深吸了口氣,語氣稍微緩和,但愈發冰冷的歎息道:“這樣的事情,他做過多少次,你們也都知道吧?去年冬天,和邊蠻發生一次小戰役,他抓捕了上百個邊蠻女兵,別告訴我邊蠻女子也體力極差,經不起玩弄!如果蠻王朝的女子也不行!那這個天底下,就沒有能伺候他的女人了!咱皓月我女人,比邊蠻的女人更差!”
“一百個女兵?都被你們守備變態的玩死,是也不是?”
江夢雨頓時怒了,和李香玲站在一起,殺機凜凜的喝道。
“是……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是那些蠻王朝的女人該死,她們好好的女人不當,硬要當什麼女兵,來禍害我皓月的百姓。再說了,守備大人,根本不能做那事,即便是玩女人,也說不上是背叛嫂夫人你吧?他就是發泄一下,找點兒男人的樂子。”
一個年紀最大的老兵,叫王庚,一直以來,似乎最受劉振疆的信任。所以此刻他還在全力為劉振疆說話,並且他背在身後的雙手,已經開始醞釀全力的一擊了。
李香玲出軌,給守備帶綠帽子,在他眼中,李長生就是罪魁禍首。所以他要等待一個時機,把李長生一擊斃命,然後再抓捕李香玲。
李香玲這個“賤.貨”要如何處置,還是要聽守備大人的。
“他害了多少女人?這還不是背叛我?十九年!十九年了,老娘我矜矜業業,相夫教子,恪守婦道!可他呢,越來越變態,除了對咱們女兒有一點點感情,對我完全就和其他女人一樣!他打過我多少次,羞辱過我多少次,這是你們外人永遠不可能知道!”
李香玲怒了,胸脯氣的要爆炸,羞辱,後悔,不甘心……種種負麵情緒,如潮水一般,湧入心頭。
所以她瞬間暴走,一把抓著李長生的手,咬牙切齒的喝道:“老娘今天就還和你們挑明了!這男人現在已經是我丈夫!劉振疆他不仁不義,就休怪我無情!我們就是睡了,又能怎樣?有本事你們把老娘我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