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玲的內力,本能的被李長生的內力所壓製,所以也就避免了逆行內力,碰撞爆炸的危險。瞬息之間,李長生似乎和李香玲融為一體,控製她的內力就如同控製自己的內力。
所以他忍不住突發奇想:“我李長生既然已經開辟氣海成功,擁有成功的經驗,就不妨控製李香玲的內力,一鼓作氣,幫她也把氣海開辟給出來!”
想到就做,李長生先把兩人的內力,融為一團,全都在李香玲丹田聚集起來,就好像是兩個國家的大軍,瞬間集完畢,正等著全力的一擊。
然後他陡然運轉逆行真氣的心法,兩人的內力,頓時兵分三路,朝著李香玲之前苦苦衝撞的竅穴衝擊而去!
嘭!
一聲悶響,在李香玲的竅穴周圍爆開,如海如獄的氣息,眼看著就要摧毀她的經脈,可也就在這一瞬間,李長生整個人意念一下子被抽空,居然不受控製的,隨著兩人內力的狂潮,湧入一個獨立的空間!
李香玲的竅穴壁障,也終於被打開!
兩人的內力合為一股勁,終於成功幫她開辟了一個氣海空間。
瞬間,那個空間,就被兩人的內力填滿!眼看著還有些要被撐爆的趨勢。
所以李長生大吃一驚,猛然收回自己的內力,他和李香玲兩人的內力融合在一起,是不可思議的雄渾和強大,一個氣海,根本容納不下,可急忙之中,他又來不及把李香玲的內力分流,分出一部分納入她的丹田,所以就隻能收回屬於他自己的內力。
這就相當於李長生在給李香玲的內力騰空間,騰位置,讓她的內力,可以安全的裝在那個氣海之中。
李長生在危機之中,機智應變能力之強大,反應靈敏能力之超凡,似乎也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在李香玲的氣海即將被撐爆的時候,他的內力,陡然撤了出來。然後那氣海,頓時就空曠了。
以李香玲苦修十多年的內力,都尚且沒有填滿那氣海,可見李香玲現在的進步空間,也很巨大。
輕輕摸了摸李香玲你滿是血絲的臉龐,李長生的虛脫而無力的笑道:“終於成了。”
也也就說了這麼一句話,他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江夢雨的懷裏。
他在修煉氣海的時候,那整個過程之中,精神承受了太多的苦難,早就到了極限,現在又幫著李香玲修出氣海,整個過程雖然不痛苦,可百忙之間絞盡腦汁,耗盡腦力,應變種種危機,這就讓他的精神完全透支了。
所以完事之後,整個人精神一放鬆,瞬間就昏迷過去。
江夢雨怔怔的擁抱著李長生,然後嬌軀一顫,忍不住駭然的嘀咕道:“你真是個怪人呢!修煉氣海的過程一定十分痛苦,可你居然能忍下來不說,還鳩占鵲巢的霸占了李香玲的內力控製權,幫她也修出一個氣海。嗬嗬,有你在,以後我修煉也就變得簡單了。”
李長生和李香玲這一次昏迷,足足持續了一天一夜。
這段時間裏,他們又前行了四百裏路,其中還經曆過一個城池。
不過見兩人都昏迷著,江夢雨害怕萬一遇到危險,他和吳才兩人應付不過來,所以就沒有在城池中歇息,而是買了一些必備物品,就繼續趕路,專門沿著小道走。
當李長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深夜了。
夜風蕭瑟,天氣漸涼,冷冷的月光籠罩著大地,馬車就停在路邊上……
吳才和江夢雨燃起篝火,就地歇息。
人困馬乏,他們不能一直走下去。休息的時候,吳才還要磨碎黃豆,混合著雞蛋和鮮草喂馬,所以這一路最辛苦的,就是忠心耿耿,沉默寡言的吳才了。
醒來的李長生,見自己躺在一個被窩裏,而李香玲周笑笑則和他擠在一起。
李香玲依然昏睡著,周笑笑和她差不多,反正這小丫頭現在正拚命的長身體,每天都睡意十足。李長生猜周笑笑快十歲了……
然後他又感應到江夢雨和吳才就在外麵,所以就隔著馬車的窗子,好奇的問道:“夢雨,我們昏迷了多久?”
他感覺到自己昏迷了很久,可具體有多長時間,卻沒有一個概念。
“你醒啦。”猛然聽到李長生的聲音,江夢雨興奮的起身,一下子跳入馬車裏麵,整個人撲入李長生的懷中,眼圈紅紅的憨笑道:“你們都嚇死了我,整整躺了一天一夜,喂你們什麼東西都吃不進去!”
那香軟的身體,一下子滿滿的擁入懷中,讓李長生頓時就陶醉起來,鬼使神差的把手探入江夢雨的裙底,摸著那柔滑溫暖的肌膚,心裏癢癢的笑道:“你怕什麼?怕我英年早逝,你要守寡麼?”
被摸到敏,感的地方,江夢雨嬌軀一顫,俏臉頓時潮紅的在李長生肩膀上咬了一口,聲音顫抖的冷哼道:“不許胡說,你要是英年早逝,我江夢雨發誓不給你守寡!”
李長生興奮的笑了笑。猛然撩起江夢雨的裙子,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可是看到江夢雨眼神中略微的擔憂,他就停止了挑撥,整個腦海的精神猛然一運轉,就鎮定了心神,人立刻就變得呆板而正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