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同情的歎息道。
“何為教坊司?”李長生不解的問道,對王朝的一些事情,他還不太了解。
“教坊司,其實就是官員淫.樂之地,伺候聲色犬馬之徒的肮髒之所。其實也和紅樓差不多,不過這是王朝公文批準,合法的娛樂場所。一般犯了罪的官員妻妾,乃至其女,都會被打入教坊司,供王朝官員玩弄。”
徐青肅然道。
“你的意思是,白雲寨的二把手,魏子琪十三歲的時候,就無法獨善其身,自保清白之軀?”李長生訝然道,神色悲憤而無奈起來,如果真如此,那魏子琪,怕是他最難招募的一個人了。
因為她肯定恨透了官府,恨透了官員,豈能再躬身事權貴?
雖然他李長生現在不是權貴,可是投入他帳下,就是為王朝效力。魏子琪對王朝,有著傾盡四海之水也難以洗刷的仇恨和冤屈,怎可會欣然隨他李長生而去。
而徐青則點了點頭,證明那魏子琪,的確十三歲就淪入汙泥魔爪,然後繼續說道:“白雲寨的三把手,夏侯次,本是王朝前禮部侍郎,夏侯寧之次子。後來也因為官場爭鬥,夏侯家被滅門,夏侯次在忠仆的保護下,逃了出來,後淪為草寇。”
“白雲寨的軍師,陸定州,雖然和王朝沒有仇恨,可他是商賈之子,隻因其妻子被黑風寨寨主看上,然後滿門遭到滅門。所以陸定州發一宏願,降服天下所有響馬草寇!”
徐青又繼續說道。
而李長生則終於吐了口氣,微笑道:“小爺我倒是有主意了,那軍師陸定州,隻有跟隨爺爺我,才有可能實現其宏願。既然身為軍士,他自然智慧超群,等他順了我,就會想辦法幫我把其他的響馬帶走。”
“希望如此吧。”徐青點點頭,從悲觀的情緒中回過神來,也有些期待的笑道:“如果這次咱兄弟招兵成功,必然能改變你我命運。魏子琪,地靈師的修為,其戰鬥力還在白雲馳之上,隻是不會領兵打仗,所以白雲馳加入白雲寨之後,她就自動讓出寨主的位置,從而讓白雲馳鳩占鵲巢。”
“而夏侯次,也是地靈師,更是懂得王朝禮法,政治軍隊,頗有一套。沒有禮儀而軍隊無威儀,沒有法度,則軍隊無軍威,所以我們需要他。”
“至於陸定州,用處就大了,傳聞這廝的家族雖然不擅長修行,但卻擁有一套望氣觀天之神通。識人慧眼,如火如炬,再加上謀略超群,也是我們需要的英才。”
聽了徐青的話,李長生興奮的聳聳肩膀:“那我們快點走吧!小爺我都有些迫不及待要招募他們了。”
言畢,兄弟二人就加快腳步,李長生興奮的渾身熱血沸騰!
魏子琪,夏侯次,陸定州,這可不正是他尋找的,並且需要的人嗎?
借助軍隊的資源,一定可以讓他們強大起來,而李長生,也可以獲得一支強大的修士大軍!
然後,他們來到白雲寨之前。
山寨前麵,山石聳立,陣勢超然,一看就有高明的人物,布下了陣法。
或許這陣法,沒有強大的靈力攻擊,也不會招來電閃雷鳴,江海湖水!
但是,李長生卻不敢輕易進入,因為他隱約知道,一旦踏入陣法,觸及一些機關,怕是擂石滾木,強弓硬弩,都會如雨一般把它們包圍其中。
“大哥我背你走。”
看到李長生神色謹慎,徐青卻淡然一笑,在李長生有些尷尬想要拒絕的時候,就被徐青被在了肩膀上。
然後他感覺渾身都刺痛起來,一種冷熱交替,陰寒刺骨,熱氣焚身的奇怪氣流,纏繞著他和徐青。
低頭看去,隻見徐青全身都散發出鬼火。
就是這鬼火,也就是死亡之氣,給了他那種怪異而痛苦的感覺。
徐青的雙足之下,更是有一團鬼火,緩緩聚集,然後托著兄弟二人,懸空漂浮起來。
“我們要飛過去?”李長生好奇而噤若寒蟬的低聲問道,此刻他無法動彈,雖然徐青控製著死亡之力,沒有傷他,可那亦正亦邪的氣息壓製,使得他根本動彈不得。
所以在徐青這種高手麵前,如果他想殺李長生,李長生是無法反抗的,就如砧板上的肉,隻有等著被宰殺。
不過李長生如果現在就擁有兩萬兵馬,再麵對徐青,那勝算就猶未可知了。
在兩萬兵馬,極強的殺氣衝擊下,肯定會撼動徐青的精神,使得它死亡之力紊亂,不好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