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你怎麼會在這裏?”猛然聽到徐青的聲音,李長生興奮的跳起來:“哈哈哈,你快進來,帶我飛回去。”
“好。”
徐青猛然撞破屋頂,從天而降,提著李長生的肩膀,一道青光纏繞,再衝天而起,眨眼間就離開了慕容家。
“徐青,你怎麼來了?”
在半空之中,李長生渾身癱軟的歎息道。這次要不是徐青來的及時,他肯定會凶多吉少。
畢竟他對慕容嫣做了那樣的糊塗事,雖然當是醉酒之時以救人為目的,可在外人的眼中,慕容嫣的病情就是沒有好轉。
所以如果要和慕容家講理,他的話不會有說服力。
而那玷汙小姨子的罪名,李長生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起了。何況當時慕容馨也在房中,使得親眼目睹現場的慕容聞達,誤以為兩個姐姐都被李長生玷汙了。
李長生知道,因為慕容聞達的“親眼目睹”,即便是對他極其友善的慕容天,也會與他翻臉。畢竟他最寶貝的兩個女兒,都被李長生“玷汙”了。慕容天一翻臉,慕容月肯定會跟著翻臉,何況他和慕容月之間,雖然有些好感,可麵對家族的利益,麵對至親之人的名節和尊嚴,此女肯定站在慕容天那邊。因此徐青若是沒來,李長生有危險了。
更何況,為了幫助慕容嫣,他的內力,暫時全部喪失,沒有數十天的時間苦修,是無法恢複過來的。喪失了內力,就如同普通的人一般,客房外埋伏的下三流武者,都可輕易的殺了他。
“嫂夫人見你許久都沒回來,有些擔心,就讓我來看看。”徐青微笑著道。見李長生神色凝重,氣息萎靡,就不禁好奇的問道:“我剛剛到,就發現你被包圍了,所以先一步的掃清了障礙,隻是,大哥你現在為何如此狼狽?好好的來提親,居然是被慕容家軟禁了,還弄的內力全失?”
“哦,原來是香玲……”
李長生心裏暖暖的歎息道,卻尷尬慚愧起來。就扭著頭,不去和徐青目光相視,無奈的歎息道:“這一晚,發生了很多事情,連我自己都還沒弄明白所有的一切……所以,還是回去再說吧。”
“好。”徐青點點頭,猛然加速,數個呼吸的時間,就回到李長生的府邸之中。
“相公,你……”正在大門外等著李長生回來的李香玲,看到被放在地上的李長生,渾身軟綿綿的似乎要一下子跌倒,就立刻攙扶著他,神色驚訝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走的時候鮮衣怒馬,意氣風發,為何回來卻如此狼狽?”
“唉,壞事了,這一下我的麻煩可大了,走,回屋裏說。”李長生有些羞於麵對李香玲,就頭皮發麻的低著頭,不去看她,一頭就鑽進府裏。
“他怎麼了?”李香玲落在後麵,望著徐青,嚴肅的問道。
“不知道,我去的時候,大哥被軟禁了。但肯定是發生了大事!”徐青搖了搖頭。
……
等回答房中,李長生讓侍女奉上熱茶來,狠狠的灌了幾杯,那如火燎一般的五內,才稍微舒坦一些,看到李香玲正擔憂的望著自己,他尷尬的一笑,低頭道:“我今晚,把,把慕容月的妹妹,我未來的小姨子,慕容嫣給玷汙了。”
聽到此話,李香玲渾身一顫,不可置信的望著他,臉色頓時慘白慘白。然後她微微側過頭去,聲音冷冷的道:“是麼?”
“夫人,你要相信我不是有意的。”
李長生如坐針氈,強忍著羞意,抓著李香玲的手腕。
“我要如何相信你?買了個外宅,收留了一些女子,你就能和魯默依出了事。現在去了慕容家,明明是向慕容月提親,你卻把人家妹妹給……給那個了!”
李香玲豁然轉過頭來,眼中噙著淚水,失望至極的歎息道:“這事傳出去,你出醜無所謂,反正你就是這麼的厚臉皮!連我都被你強占,也不在乎對一個小姑娘那樣……可慕容家的臉麵就徹底被丟盡了!如此以來,他們能放過你麼?”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今晚喝了很多酒。”李長生滿頭冷汗的苦笑道。
然後就把那些糊塗事,詳細的給交待了一番。
“你說你當時人事不省?”
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李香玲的表情稍微好了一些,但神色依然凝重到極點,李長生還從未見過她如此嚴肅的樣子。所以有些心虛害怕,萬一李香玲一怒之下,不再與他相好了,那可如何是好?
“嗯。當時我有意識,可是意識很混亂,一會兒把慕容嫣看成你,一會兒把她當成語舞陽,一會兒又把她當成花思思……當時能想到花思思,或許是因為她們有同樣的病,給了我錯覺。”